“你是哪里不舒服啊，”季笑凑过来，“做
什
检查呀？”
严言先是抬头远远地看
眼走廊另
虞文洛疑惑会儿，恍然大悟：“你终于开始情绪不稳定啦？”
刚才，他大伯有特意提到过孕夫情绪管理问题，那时虞文洛还连连夸他脾气特别好。
如今被他这说，严言下意识刚要反驳，还未开口，也跟着起恍然大悟。
原来如此。难怪自己莫名其妙胸口堵得慌，这都是有科学依据。所谓孕期综合征，真是可怕.
回到楼下，季笑看见他们立刻大幅度挥手，看起来十分激动。
“……是不是担心拖太久，处理起来会不方便？”虞文洛又问。
“什东西？”严言时间没反应过来。
虞文洛看眼他肚子：“你不是没打算留下。”
他说是事实，可严言此刻听在耳朵里，不知为何觉得刺得慌。
“你也希望
赶紧把它搞掉是不是。”他把这个问句念成陈述句。
切搞定，已经过去四十多分钟。
走出诊室后，严言原本想说“你去陪他吧自己回家就行”，话到嘴边，又咽下去。
“你个人会不会不够用，要留下来搭把手什吗？”他问。
虞文洛想想：“应该问题不大吧？怕毛毛个狗在家里会寂寞，你先回去陪它吧。”
毛毛是虞文洛不久前刚给狗子新起名字。严言担心它以后总掉毛，于是虞文洛说不如叫毛毛。天知道是个什逻辑。
“快快快，扶下，”他对着虞文洛伸手，“保持个姿势坐到现在屁股都痛。”
虞文洛却没理他：“你先等等，把卡给，帮你去取报告。”
季笑见状，又对着严言伸手：“那严言你扶下好不好？”.
取报告机器前排起队。
严言坐在季笑旁边，默默地拿出自己那份报告，装模作样看起来。
虞文洛神情纠结，看起来很想说些什，但最终什也没说。
“明明不打算生，还多此举过来做检查，还得浪费你时间，是不是觉得很麻烦？”严言又问。
虞文洛连忙摇头，语气急切且茫然：“怎会？你今天到底怎啦？”
严言心想，也想知道怎。
他自己都觉得方才话太过无理取闹。虞文洛直以来是怎对他，他心里再清楚不过。这咄咄逼人，简直像在欺负虞文洛似。
道理是这样。但严言偏偏不想走。
“多个人帮忙也好早点结束，”他说，“起回去。”
虞文洛点点头：“也好。”
走几步后，他小心翼翼转头问道：“你是不是心情不太好啊？”
“没有啊。”严言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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