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清盛耸耸肩：“谁知道，反正叶师伯说他是去交流推演卜算
手法。”
君喻道：“
觉得雪剑算也不怎
准。他们当年是不是说你命不好……”
顾清盛不以为意地说道：“都不准，反正他们谁也没算出来们会在
起。”
君喻点点头：“当年谁也没想到啊，听说现在还有和咱们同届弟子，说起来当年事觉得不可置信呢。”
顾清盛亲
亲君喻额头：“管他们呢。其实说起来，还要谢句雪剑家，要不是六岁那年，他们来信说命不行，未必会气之下离家出走，那就不会遇见你。”
君喻无奈地放下笔，说道：“你和燕前辈每次遇见都要拌嘴。记得你上辈子与他是旧友？也是这天天吵架？”
“可不记得上辈子，”顾清盛哼声，“不过猜苏蘅渊也要和他吵架。”
君喻拉住他手，笑道：“真没事，不累。研究阵法擅长，刚刚还顺手出几道题……”
“出题？”顾清盛眨眨眼。
“你忘，今年又该秋试，”君喻说道，“出阵科题。”
津津乐道好久，这个话题才淡下去。
道宗再次恢复平静……也许并不平静。
春风送暖，日光晴好。
峰上没有别人，于是窗户也没有关。微风吹起帷幔，悠悠扬起落下，地上影子拉长又缩短。
几瓣梨花吹落在砚台里，君喻蘸墨时候，用笔尖把它们撇开。
顾清盛把君喻抱在怀里，日光洒在身上，暖洋洋。
顾清盛感叹道：“差点忘。咱们是上上届考？其实也没过多长时间，说起来却像好久远事。”
君喻轻笑：“是啊，当年还在辅导你文试，现在都能出题……还要监考。”
“别提，现在想想那时候还是头疼。文试真不适合。”
“师尊闭关好久，还是没出关。”顾清盛说道，“据说林师伯最近天天找叶师伯算卦，说要算算师尊到底什时候才能出来。把叶师伯折腾不轻。”
君喻忍不住也笑起来：“听说叶师伯又跑到雪剑家去……别是被林师伯烦。”
君喻靠在顾清盛身上，手拿着笔，手拿着册子，在上面写写画画。
顾清盛手指插在他头发里，轻轻给他按摩。
“阿喻，你累不累？”顾清盛说道，“你和燕逢之为这个阵法废这大力气，要说不用急，慢慢来就好。”
“和燕前辈最近终于有头绪，这次应该真能把醉渊封印住，”君喻头也不抬地说道，“功在千秋之举，多费些力气也是值得。”
“哦。”顾清盛不满地说道，“可是为什燕逢之就不干活，全让你做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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