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
情况？”能感觉到他已经努力压低
声音，但恐怕整个教室
人都能听得清清楚楚。
周涟不方便回头，只能僵着
动不动，心扑通扑通狂跳。
“姜老师没跟你提吗，”万俟小豆把他拉到教室角落，“模特有事来不。”
他俩此刻站位置虽不在周涟视线范围内，但离很近，周涟能听得清清楚楚。
“他说你找到人，”沈怀今语调明显在努力抑制情绪，“这就是你找到人？”
那女生坐在他侧面，画中人胸腹和大腿上都有明显肌肉痕迹，精瘦却又带着力量感。
“画顺手，”女生说，“免费增肌，不用谢。”
周涟尴尬，自尊受挫，不愿再看，默默回到自己位置。
休息时间很快过去，他老老实实回到座位上。同学们再次开始作画，教室里气氛比之前更热络几分。
周涟竖着耳朵，听身后两个女生边画边讨论画室里三位老师哪个更帅。个说乔老师阳光帅气，个说万俟小豆张扬可爱，急得周涟恨不得立刻，给沈怀今也投上票。
在椅背上压出痕迹，腿也张得累得慌。
万俟小豆似乎是看出他窘迫，才过半个小时便让他休息。
“原本约好模特今天中午不小心摔伤，这位小哥哥是临时过来帮忙，还不太习惯，”他向学生们解释，“让他稍微活动会儿吧。”
周涟终于能站起身来，手臂果然麻。
“般
们是画个小时休息十五分钟，”万俟小豆告诉他，“现在给你半个小时休十分钟，太长怕学生有意见。”
“不是，你听解释……”万俟小豆很慌，“你弟他主动说要帮忙，他说你是讲道理人，肯定不会生气。”
沈怀今深深地吸气，又长长地呼气，问道：“差不多到休息时间吧？”
“还有十分钟，”万俟小豆说，“但是……他要是现在走，跟学生们不好交代。”
空气沉默好会儿，有脚步声逐渐远去，教室门被打开又用力地合上。
万俟小豆贴到周涟耳边
正想着，他听到敲门声，阵脚步声后，又传来开门声。
“这早回来啦？”万俟小豆对着来人说道。
与他对话人声音周涟再熟悉不过：“嗯，你看到弟……”
沈怀今声音戛然而止。
接着，脚步声挪进教室。
周涟活动着胳膊，点头道：“没想到动不动也这累。”
“要不要看看大家作品？”万俟小豆问。
周涟心中好奇，点头道：“好呀好呀！”
万俟小豆带着他走向旁女生，对方见状很主动地把画板转过来，问道：“怎样？”
周涟惊讶：“这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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