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实际情况却是，乔知学放下手机便立刻给谭砚
几个辅导老师打电话，询问他学习进展到哪里。
听才复习完初中数学，英语最多能达到现在中考水平，顿时头都大
。
“为什
数学学得怎慢？他不是有初中基础吗？”乔知学拿起老师们特地为谭砚编写讲义，“这些题……”
他开始努力回忆自己过去是怎学习数学。好像是小学二年级时，借隔壁已经上高中哥哥所有课本，看遍，就直接参加中考去……
“咦？这些东西还用教吗？不应该看遍就会吗？”乔知学将讲义翻遍，完全不理解谭砚究竟哪里不懂。
越是天才，越不善为人师，他们永远不会理解凡人困扰，又从何处教起。
谭砚没什好奇心，也不善交际，将几个舍友名字记住后，便又埋头预习。
基础课中，思修人体解剖和心理学类学科还好，对个人基础要求不大，初学者只要肯下苦功记忆就好。但英语、高数、基础物理、理论力学和计算机基础知识及程序设计这几门课他就傻眼，打开课本满篇都是天书，四处飞舞符号谭砚个都不认识。
哪还有时间与新同学交流感情，谭砚迅速拿出手机给乔知学发信息。因为在宿舍不方便发语音，拼音输入法他又不太熟悉，只能使用手写输入笔划地写字。
谭砚：[图片][图片][图片][图片][图片][图片][图片]这几门课不会。
他说不会那就是真不会，个字都看不懂。
且说这边谭砚像以往在治安管理局中样，整理过床铺，与每位同学打过招呼后便专心预习功课。看不懂先记下来哪里不懂，看得懂要多预习些，勤加背诵，这样才能节省出时间学习自己不擅长学科。
谭砚是孤儿，在国家帮助下上初中后便再没钱读书。他也只有自己个人，没有望子成
乔知学：晚上自习时候来
这里，给你补课。
谭砚这才稍稍放下心来，听研究组人说，小乔同志虽然才三十出头，但已经是博士生导师。听说他是个天才，十二岁就跳级上大学，二十岁博士毕业，二十四岁开始对国防科技感兴趣，从头学起，两三年就成为业界顶端，被国家技术安全部特招进组。
“空洞”项目组长虽然不是他，但是主力却是乔知学。现有知识储备是无法解释“空洞”现象，需要大胆开阔思维。年纪大教授们思维容易受限，反倒是学得比较杂乔知学能够跳出定势思维去考虑问题。
也正是因为他大胆思路，研究组才能制造出抑制空洞扩散仪器。
乔知学亲自帮他补课，谭砚还是很放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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