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色!」
这时刚好有只纹黄蝶在妈妈身后飞舞,觉得很可爱就这回答。
妈妈「啪」声打开油漆罐盖子,令人兴奋气味就扩散在院子里。她在油漆刷上沾满油漆,在切成大约三十公分见方两张木板涂上颜色。光泽亮丽黄色反射着五月阳光,将耀眼光线投射到四面八方。
午餐时间,两人吃炒乌龙面。到下午,油漆已经完全干。摸摸涂成鲜黄色木板,就听见「啾、啾」声音,感觉到奇特触感。妈妈在木板上插几根木棒,木槌再度发出「咚咚咚」痒痒声音。
「还没好吗?
不对,是木槌声音。那就是那天──四岁生日。
张开眼睛。
妈妈在院子里敲着木槌。在们家阳光照耀着小院子里,妈妈坐在摊开来纸箱上,正在做某样木工。木板、木棒、装刨子和线锯工具箱摆在周围。
「妈妈,还没好吗?」
开口问。说话声音咬字还不是很清楚,稚嫩而甜蜜。
拍照分享。奇妙夜间彩虹暂时为人们带来乐趣。
另方面,没有人注意到在同样时间从夜空掉落少女。失去意识而无力身体缓缓旋转,急速往下坠落。附近有只小猫同样地掉下来。小猫在坠落中把爪子放在少女身上,将她身体拉近,用小小身体抱住少女头,好像在保护她。当他们过高楼大厦高度、终于接近地面时候,小猫身体突然膨胀,变成比人类还要大动物,确实抱住少女。
下个瞬间,黑暗水面溅起很高水花。那是在高楼环绕当中、仍旧保留在东京市中心古老大壕沟。水声回荡在高耸石墙上,被惊醒水鸟飞起来,水面产生巨大波浪。不久之后,连水面也平静下来──这起事件就在无人察觉之下结束,夜晚静寂再度笼罩在四周。
再也不能
咚咚。
「还没还没,还没。」
妈妈像唱歌般回答。金色光线为妈妈长发描绘出轮廓。在她长睫毛和比还要丰盈嘴唇上,也有水滴般金色光线停留。
妈妈让站在缘廊,用卷尺测量腿长。她用锯子锯几条木棒,然后用电钻在木板上钻洞。妈妈不论是料理、驾驶或木工都很擅长。
「粉红色、蓝色和黄色,你喜欢哪种?」
妈妈把油漆罐摆在面前问。
听到宛若随性节奏般、让感觉痒痒声音。
咚咚、咚。咚咚。
这是什声音?
妈妈在准备早餐声音?捉迷藏时候喊「在这里吗」敲门声?为引起妈妈注意、敲护士站窗户声音?被海风吹起小石子打在们家窗户上声音?
咚咚、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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