胜负世界永远都是冷酷而无情。去年那件事,也就是媒体所谓『樱野鹤纱摧残新人』事件,不过只是其中部分罢。只是这次,在胜负论中最为无情面……全部都落在身上罢。
简单来说就只是这样,就只是这简单——地狱。
「讲到这个,你听说吗?多敏妮克·米勒将不出席这回世界锦标赛呢。」
……听到这突然跳出话题,让无法立刻反应,但是……
「据说她好像是考虑要成为职业选手什。」
那就像别人常说——真可怜。
要是再更直接点,就是——活该。
「其实呢,早就相信你在奥运结束表演前就定会跌进地狱啦。不过,那种经验说不定也是会有帮助。」
凯朵依然用她舌尖挑动伤口。
就算想逃跑也无处可逃,因为唯容身之处已经被人占据。
所以,无法抵抗她任何攻势。
「要是以前,可就不会懂呢。」
那暂时偏向旁翡翠绿视线……
「这都得感谢你给地狱呢——」
——再回到身上。
寝室,更是现在唯——
「你怎会跑来这里?」
压抑怒气如此诘问,并且缩短自己和她距离,让自己处于俯瞰对方状态。
「想来陪鹤纱睡觉。」
「少开玩笑。」
凯朵不顾那样,自顾自地将资讯灌入耳中。
「似乎是有人开出很夸张契约金,毕竟她是无可挑剔银牌得主,
「话说回来,希望你别误会。要是你以为自己那次行为是为好,那你可就大错特错。」
她瞪着视线稍稍变得冰冷……
见到那隐约透露真性情,让稍微找回自己并勉强挤出笑容。
「放心吧,才不会有那种误会……」
从来没有想过那场胜负是为她好。
她眼睛动作如同燕返般俐落犀利,其中带着十分强烈情感。
「啊,不过可没打算说能体会你现在处境喔。」
不仅无计可施,甚至觉得变成她训练自己成为梦想中好莱坞女星演技练习对象。
「毕竟你比起去年跌落幅度还要深百倍呢。」
虽然她展现表面上理解,但是那明显强势笑容已经说明她率直心情。
没想到会紧张到如此难堪,而且还是面对个才刚满17岁,原本『层次在之下』少女。
「你是来嘲笑吧?」
「答对。」
她伸手拨动那头金发,让头发轻轻摇晃,并以嘲讽态度对这说道。
自从温哥华那场恶梦之后,立足点便产生剧变——不,连立足点这种东西都失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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