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在比赛前,花更多时间调整」
「到时候自然就会知道。」
拼命想延续对话,听到对方回应自然只得被迫停下。
「下个月世界锦标赛,你会出赛吧?」
「啊嗯,是啊。那还用说。」
鹤纱语尾上扬轻哼声,就连她俯瞰眼神中也样带着笑意。
「别傻,你真以为今天有拿出实力?」
「怎可能。」
下意识地脱口而出,事实上,只是轻声地自言自语,甚至不知道鹤纱是否有听到这句话。
完全无力反驳,在这种状况之下,她说切都是事实,只会让伤口更加扩大而已。
她点也不留情。
就算事先已经有心理准备,然而被说得这明白仍受到不小打击。
「你如果继续像现在样参加演艺活动,再过不久,你就会连青年组都赢不。」
「才」
心里认为才不会这样,可是,没有证据可以支持想法。
之前走过通道。
冷清滑冰场内很快就只剩下与鹤纱两人。
「鹤纱」
虽然出声打破沉默,但是就连自己都不知道接下来该说什,只是觉得如果不出点声音,自己就会被沉重压力击溃;而这股压力来自于刚刚才尝到败北。
只要有人跟说话,不管是谁都好,即使对方就是击溃人不,或许该说,她才是最需要谈话对象。
「那等那场比赛结束之后,如果你还有什想说话,再听你说吧。」
结果,直到最后她都没有把放在眼里。
请你先回去这是今天第二次做出这样要求,现在无法和樱野姊妹待在同辆车内。
这个世界上,有很多事其实不要知道比较好。
小时候,祖母说是酒红
「凯蒂,好啦,们赶快回家吧,时候已经」
「等下!」
「现在们没什好说」
那是完全不顾虑心情冷酷,她那句话像是贯穿胸口利刃,连同正待反驳话语也并贯穿。
即使明白这些,情绪仍旧难以平复;再这样下去话,切都将无法挽回,只能抱着被扭曲心追逐鹤纱背影。
「虽然你基础十分扎实,但是如果不强化身体机能是无法更上层楼,换个更简单说法,就是你根本还没操够。」
「多谢你鸡婆,算,你说得也有道理,而且」
强行转开话题。
「也看到你实力。」
「实力?」
「很弱吗?」
这样问题自然地脱口而出。
你并不弱。
希望她这说,至于理由是什就不重要。
「如你所见,也许该说如你所滑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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