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活着
时候是人，死
才能变成鬼。”容卓感叹，接着他见老大半晌不说话，
直看着他忍不住逗他句，“看
干吗？脸上长花吗？”
“不是，”老大摇头，“聿哥之前也说过类似话。对，你刚来时候为什
说是堂哥？”
“是容情堂哥，聿小九和容情是伴侣，你又是聿小九弟弟，你说是不是你堂哥？”
老大被他这串绕很凌乱，反应半天才弄明白他话里意思，顿时觉得更无语。倒是容卓心情挺好，脸上还直带着笑。
然而他们愉快只持续小会。等他们到达目地时候，老大意外看见个熟人，顿时心里生出种不太好预感。
卓吃饭时提起事儿，老大还是很挺在意。
聿九音也没瞒着他，“嗯，觉得他那两个患者有蹊跷。明天他出门叫秋秋跟着。”
“能不能起去？”
“你想去？”聿九音有点意外。自从私生饭事情结束后，老大就很少提出什要求，现在说想和容卓起出门，倒是让聿九音十分高兴，觉得他是真好。
容情见状，给容卓发条信息。容卓收到之后，回复句“可以”。
是特案组明昱。
因为明天算是家访，并非正式治疗。他到时候只要说老大是他助手就好。而且容卓也存着另外重打算，对于鬼神这些事情，老大比他要清楚，据说聿九音收他当弟弟之后，也多少教些东西给他。这想，带上老大反而是最明智选择。
就这，第二天早，容卓开车带着老大起出门。同车还有白止秋。
由于距离远，所以两人五点就出发。白止秋年纪小，正是贪睡时候，所以上车就窝在老大怀里睡着。
“这看，他就跟普通小孩没有区别。”容卓之前听说过白止秋故事，也觉得十分唏嘘。
老大摸摸白止秋头发，声音很轻，“他本来就是普通小孩，都是意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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