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陆神还在说醉话，谢灵涯则脑袋
歪，靠在施长悬肩上
。
施长悬犹豫会儿，还是揽住谢灵涯
肩膀，让他靠得更方便些。
……
小量本来也和张道霆靠在起打盹儿，不过他俩都打盹儿，也没人扶着对方，脑袋下就歪。小量揉揉眼睛，把张道霆给推开，张道霆便靠着另边去。
地铁在黑暗中穿梭，不时闪过广告灯牌，车厢内除他们几个人，也没别乘客，原来仅有几个都下光。
俩耳报神好奇地尝尝，然后当甜水儿喝下去。喝完后商陆神便开始哭嚎，“既生商陆，何生柳木——”
施长悬：“……”
柳灵童则开始骂裴小山。
谢灵涯只听得到柳灵童声音，听罢跟着他起骂裴小山，直骂到饭局结束。
“走，走吧，还能赶上末班地铁。”谢灵涯脸颊和耳朵都通红，说起话来也有点磕巴，好在还能走动路。
聚齐所有人，就得晚上。八九点关门后，再出去吃夜宵。
“谢总辛苦啊，边复习，边开道观，听说早些时候自己坐外边卖瓜子，听着人家聊天自个儿看书。”海观潮给谢灵涯倒杯酒，“不错，不愧是你舅舅外甥。”
“也要感谢大家支持，尤其是这些天这
照顾
。”谢灵涯敬众人杯，席间推杯换盏，他还和施长悬喝几杯。
施长悬喝完酒脸色也稍稍红下，不过他也只喝这两杯而已，除谢灵涯也没人敢灌他酒。本来今天主角也是谢灵涯，吃完喝完已经两眼迷蒙。
谢灵涯喝多就嚷着要给商陆神和柳灵童也喝两杯，既然是出来庆祝，都得喝啊。
小量百无聊赖地看着对面车窗外广告牌，他对面坐就是谢灵涯和施长悬，小量目光不自觉落在他们身上，谢老师正靠着施道长睡，小量感慨，施道长对谢老师真好啊——
这时，车窗
这个点地铁上已经没什人，大家各自坐下，谢灵涯则靠着椅背睡着。
施长悬坐在他旁边，听到商陆神在耳旁说：“谢灵涯睡着，好机会——”
他看看其他人，或是闭目养神，或是看着手机，也没人注意这边，他有些迟疑。
商陆神：“……快让亲亲他！”
施长悬：“…………”
张道霆咂舌：“它们还是孩子啊！”
谢灵涯沉思下，“那就只喝杯。”
众人：“……”
张道霆才喝杯怎就晕，俩人在这儿乱扯。小孩不喝酒是因为在发育阶段，但耳报神都已经不是人，般人供养耳报神，逢年过节也会摆酒，耳报神爱喝就喝，全凭喜好。
谢灵涯把酒掺进果汁里，摆两杯，念咒祭给柳灵童和商陆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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