岁晏道：“她也才十六岁，孩子似
能懂什
啊，你十六岁时候不是还在因为
条小狗和
吵
半条街吗？”
大概是滚烫甜食吃他现在又暖又甜，
岁晏：“真？”
江恩和：“真。”
岁晏拿个塞到嘴里：“好吧。”
他大概还在长身体，出宫走几步就又饿，当即也不问江恩和，自顾自地吃起来。
江恩和在那垂头丧气半天，才偷偷地抬起头看吃正欢岁晏眼。
端明崇也终于松口气。
他直待到下午，离开前端明崇让人做两笼馒头给他带走，盒子里还用铁块盛着炭火来保温。
岁晏让侍从拎着，满脸春光地走。
他出宫后，没有回府，而是先去江府趟。
江恩和正在院里看着下人堆雪人，颇有些心不在焉，听到下人传岁晏到，恹恹地让人请进来。
来不及说话，挑着几个自己喜欢式样吃几个，便吃不下。
他眼巴巴地看着还没吃完馒头，凑到端明崇身边，可怜兮兮道：“殿下，能带走吗？”
端明崇干咳声，道：“你若是想吃，随时都能来东宫，让人给你做。”
岁晏把上前抱住端明崇脖子，在他身上蹭蹭，欢天喜地道：“好好好，日后每日下朝后便来殿下这儿！”
端明崇忍笑道：“天气越来越冷，你能保证每日能起得来吗？”
岁晏含糊道：“怎？”
江恩和小声道：“你不再问遍吗？”
岁晏：“……”
过会，岁晏和江恩和面对面坐着，对着馒头大快朵颐。
江恩和不知道是被烫得还是委屈，眼泪汪在眼眶，含糊不清道：“……你说她是不是太过分？掉头就走难道错吗？那真心对她，她就……嘶好烫好烫！”
岁晏让人将个食盒拎进来，看着江恩和明显蔫神色，“哎”声道：“别垂头丧气啦，瞧给你带什？”
他将盒子盖子打开，露出热气腾腾东宫馒头。
江恩和看眼，反常态地移开目光，道：“没胃口。”
岁晏道：“不吃？”
江恩和：“不吃。”
岁晏道：“尽量吧——殿下，说真，你宫里厨子做出来和挽花楼里好像啊，太像，都怀疑他们是不是师出同宗。”
端明崇有些不自然地偏过头，含糊道：“大概吧。”
岁晏道：“不过样式倒是不样，挽花楼都是十分可怜可爱动物，看着有时候让人不忍下口，殿下宫里都是花样纹饰，吃起来也没什忍不忍心。”
端明崇：“是……吧。”
岁晏又絮叨絮叨大堆，才终于放过馒头这个话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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