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思辰望着陆教授安详接受命运
神情，低声道：“‘自
’也不能摆脱这种力量吗？”
“恰恰是‘自’和‘理智’才无法摆脱如此清晰认知，‘疯子’和‘莽夫’反倒不在意命运安排。因为‘疯子’听不到‘定数’声音，‘莽夫’力量强大到可以主掌命运。”秦宙意有所指地说。
穆思辰瞬间理解祂意思，“疯子”指是沈霁月，“莽夫”是深海。
沈霁月……
“沈霁月让主动询问陆教授关于跨界大桥事情，让主动接触‘定数’。但对祂心存怀疑，没有主动询问陆教授，而是陆教授看到后，自己想起这件事。”穆思辰道。
有这方面力量，但没有‘定数’强，你在瞳之镇图书馆中，不是已经见识过命运力量
吗？”
“你当时果然在那本书中，可是你那本书结局改变。”穆思辰道。
“因为‘天空之瞳’能够看到命运仅限于们世界，眼睛能够感知到事物终究有限。世界屏障遮挡住祂双眼，祂看不到你到来，也看不到自己命运，但‘定数’不
样。”秦宙道。
“你和系统都不愿意让过多接触和‘定数’相关事情，就是害怕看到‘定数’预言对吗？”穆思辰问道。
“是，‘定数’和其他力量不同，祂特点是知道越多，越无法挣脱‘定数’掌控。”
如果穆思辰真主动向陆教授提起这件事，陆教授死亡就等于是因穆思辰而起，是穆思辰害死陆教授。
旦他按照沈霁月建议去做，愧疚和悔恨种子就会在心中扎根，这种负面情感，会让沈霁月更容易操纵穆思辰精神。
好可怕月亮。
“但是，这
做结果是
“‘定数’留给那句话中祂，指是谁？是卓怀初吗？”穆思辰猜测道。
这是合理猜测，因为他下个目标就是起源镇，而卓怀初也早就向穆思辰下战书。
“是祂。你要是没看到死生这句话，那结局就是不固定，可能是你和起源全部活下去，也可能是你和起源双死，也可能是你和起源死生。但如今你看到这句话，那结局就定是这个。”秦宙道。
穆思辰还是有些无法理解这种能力，他试着想象“定数”抽象力量，用自己能够理解方式分析：“这是不是像是本还没有完成书，是这本书作者，如果还没有写，故事结局就有无数种可能性。但如果开始就决定结局，那这本书中间不管发生什，结局定是最初定下。”
“有点像，但你不是这本书作者，你只是书中个渺小角色，作者是祂。”秦宙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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