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林疏难以呼吸，继续试图收手：“……不习惯。”
大小姐若有所思地按
按自己另
边胸脯：“是很奇怪。”
林疏终于被放开。
大小姐也选择继续平着。
林疏还没有缓过来，呼吸很不顺畅。
林疏时不防，竟被他得手，只觉得手下鼓起来片陌生
软。
他像碰到火样，反射性地往回收手。
这人却正变态着，不让他收。
林疏按也不是，不按也不是，整个人都僵住，血液几要停止流动。
气氛正诡异着，后边传来阵脚步声，原来是老将军正在上来，看那样子，似乎有事要与凌凤箫说道。
美人笑如牡丹开落，又兼眼角点朱砂妩媚肃杀，着实惊心动魄。
林疏问，你心跳没事
。
说着，想伸手去探下，却又顿住。
以前，凌凤箫这具壳子，是靠化骨和易容，可现在是靠幻化。
既然是幻化，那大小姐现在，有没有胸？
疏手，说出去走走。
穿过校场，到城墙上，满目黄沙，天色苍茫。
凌凤箫坐在城头，靠在林疏肩上。
林疏怕那些簪子硌着大小姐，根根取下来，收在手里。
大小姐虽然没生气，但烦得很，他能感觉到。
凌凤箫笑得止不住，又玩闹阵，最后才安静躺他怀里，散满头墨发，眼尾微微泛着红，身上冷香幽淡，是在学宫里时常熏那种
然而，凤阳殿下此时此刻正在轻薄人，把别人手按在自己胸脯上，还笑得花枝乱颤。
老将军脸都要绿，当即转身下城楼，假装自己没有来过。
——按照正常情况，林疏和凌凤箫这个角度确实看不见老将军，可他们两人现在个是渡劫修为，个近乎于陆地神仙，哪能不知。
林疏僵硬地咳声，话都说不连贯：“你……注意下。”
大小姐挑挑眉：“南夏江山都是，要什名声？”
林疏尝试目测。
目测失败，开口问句：“你现在……是真女身？”
凌凤箫道：“又不知真女身是什样子，幻化不出。”
然后神情动，眼里闪着诡异光：“胸倒是可以大致变得出来。”
说着，血雾闪，凌凤箫就捉林疏手，往胸脯上按。
过会儿，果然听凌凤箫道：“拒北关松懈已久，周老将军又过于宽和，月内必将重新整肃。”
拒北关风气，早在三年前他和凌凤箫扮作丹朱玉素混入红帐时候就领教，客观来讲，确实应该整肃。
没想到，凌凤箫又说：“不过，你没在身边，心性有所浮动，似乎过于凶。”
林疏想想，回句：“不凶。”
凌凤箫就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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