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疏点点头。
这是他所知道
。
“然而，”皇后话锋
转，“起先，得真龙认可后，人皇可得非凡气运，后来斫废龙脉，称王称帝，自然并无气运，除去权势外，并无好处。”
林疏：“嗯。”
皇后笑：“可气运并未消失，而是藏于八荒四海
林疏：“知道。”
皇后：“知道多少？”
林疏道：“千年前有大难，世间异兽、神族等与天道联系之物，纷纷陨落，而凤凰血脉有特殊之处，能够隐于世间，等待涅槃。”
皇后点
点头，道：“你已经知道许多。”
林疏：“
只知道这些。”
林疏：“桃源君说是女孩子？”
皇后深深望他眼。
“是，”她道，“当年，桃源君言说自己有女徒，可许配给箫儿，因箫儿将来会作女装打扮，他也会让自己徒儿做男装打扮，以此掩人耳目。”
好吧。
是桃源君坑凌凤箫和皇后。
皇室密辛。
而与此同时，她又认得桃源君，见过桃源君，在当年与桃源君起订下两个后辈婚约。
——她必定知道许多东西，而林疏也实在是有太多疑问。
皇后带他走到整个南夏皇宫最高处，座高达百丈楼台顶端。
这楼台名为“栖凤阁”。
皇后道：“无妨，说给你听。”
接着，林疏便听皇后讲个与大巫所说大同小异故事。
但是，远比大巫那个版本详细得多。
说，便是斫龙脉之事。
“凡人欲册封成为人皇，必先走过大龙庭捭阖道，得天道许可，方可得气运加身，从而享悠远之寿，统御四海之威权，其血脉亦有千秋万代之气运，可以顺理成章走过捭阖道，成为下代人皇。”皇后缓缓道，“然而世间，从不缺贪婪无厌之徒。贪婪无厌之徒中，又难免有深谋远虑之辈。即使坐拥四海，不得真龙授首，亦不能成为人皇……既如此，便斫龙脉，废道统，使四海之人，割地即可称王，统天下便可称皇。此后数百年，天下群雄并举，血流成河，最终统于大夏朝。此后，又有羯族叛乱，皇朝南迁。”
林疏：“他为何要女装？”
这个问题，他疑惑很久，怎奈凌凤箫身上有真言咒，不能说。
皇后道：“此事便说来话长。”
林疏：“请说。”
皇后：“你可知凤凰血脉？”
从栖凤阁往下望，能看见皇城之中闪烁着万家灯火。
而这切又被隐隐约约夜雾所笼罩，隔层纱，很不真切，如同浮云蔽目。
皇后俯视下方，道：“箫儿并非女子之身，想必你已知道。”
林疏：“嗯。”
皇后道：“却未曾想到，你也并非女儿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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