倘若圣山有个人形,这会儿必然要骂他有爱侣就忘娘;但即使圣山没有人形,折腾起来也够寒千岭喝上壶。
不知是否出于对这声“母亲”回应,两人头顶上突然隆声大作,下刻
洛九江笑道:“天地算是拜过,那高堂你就不拜吗?”
寒千岭眼神动,在体会到洛九江话里意思时,他缓缓弯起自己唇角,这刻他面孔上仿佛发出莹润堪比珍珠美玉光泽,美丽惊心动魄。
“要拜。”
于是他们对着圣山二叩首。
这次行礼过后,两人就握着手站起身来,洛九江反复摩挲着寒千岭肩膀,眼中同样含着脉脉笑意:“都这熟,比起对拜,做点别什事是不是更好?”
慢走,也不过耗费不到盏茶水光阴罢。很快地,两人便在圣山山脚下站定。
寒千岭手指在洛九江肩头微微按。
洛九江知他意思,顺着他力道,和寒千岭起对着圣山齐齐屈膝拜下。
两人还在七岛时候,洛九江听闻陈氏死讯,登时魂惊天外,匆匆去找寒千岭踪迹,他本想祭拜陈氏番,却被寒千岭执意拦下。
那个时候,千岭对他说:“不必拜,也不用跪。”
他说话时两片嘴唇开合之间,微红舌尖暗示性地掠过上唇,寒千岭呼吸重,当即倾身吻住,时和洛九江津液相度,难舍难分。
等两人再分开时,各自都是气喘吁吁,鬓发散乱,眼中俱是情动之意,却悬崖勒马生生遏住。
洛九江手指轻轻抹过自己嘴唇上层水光,笑着往圣山方向看看,转移开话题道:“刚刚咱们可真是名副其实拜山头。”
“嗯。”寒千岭抿抿唇,没有多说,再转过去时候才补叫声“母亲。”
他这句本该在刚刚下拜时唤出最为适宜,放到现在才说,明显是刚刚心情太过激动,时只顾着亲洛九江,把这事给忘。
他也是过两年之久,方才知道原来陈氏并不是寒千岭真正母亲。
至于现在,是他心甘情愿俯身敬谢时刻。
尽管千岭曾被眼前这座圣山镇压万年之久,尽管此前路上两人没少遭到异兽阻拦,但洛九江还是发自内心地感谢圣山孕育他千岭,让他们有机会生活在同片天空之下,也感激圣山磨去寒千岭那片龙魂大半戾气,让他能直等到见自己时候。
现在陪在他身旁,不是什龙神遗孤,也不是三千世界灾祸,更加无需朱雀使和深雪宫主那堆乱七八糟头衔,他只是洛九江千岭,并且永远都是。
寒千岭叩首次就要起身,却被洛九江飞快按住后颈,他稍稍流露出意外神色:“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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