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
是……不小心窥探到
个画面。不知道是预知到某个未来，还是……现在已经在某个地方发生
事情。”清墨捂住后脑勺，想倒杯水给自己缓缓。
姬玉帮他把水倒好：“你看见什
？”
究竟是怎样重要事情，竟然能让人鱼族大巫师光是窥探到个角落就吐血。
那得是关系到历史变革种族命运史书级别吧……
清墨还在喝水，姬玉问：“是关于联邦继任大典？”
次吧。”尽管因为连续多次占卜王行踪，清墨精神力与巫力消耗都已经巨大，支撑不住几次占卜。
清墨说着就闭上眼，掌心凝出段黑雾，覆盖在水晶球上。
水晶球里画面只有清墨自己才看得到，因而姬玉直在屏息等待。
过度精神力消耗，令清墨注意力无法集中。
再加上某个人视线直盯着他脸上……
清墨摇摇头，把水杯放下。
“不，看到是虫族。”
清墨分心，水晶球画面突变，切换到某个不知名地方。
清墨面色变，随即就吐出口鲜血，脸色也白白。
姬玉立刻扶住他，这次担忧换成对他：“你赶紧休息。不能再占卜。”
清墨眸色凝重：“不，刚刚看到……”
姬玉：“王在哪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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