毛三娘子见他掏证件掏得如此坦然，觉得不像假冒，便没细看，打开
陆行舟想起给杨伟验尸时石饮羽说他
尸体上有残存魔息，沉声问：“是同
个吗？”
石饮羽点头：“刚入魔不久。”
“进去看看吧。”
两人绕到地下室门口，抬手敲门。
“谁？”个中年妇女声音响起，应该就是毛三娘子
。
藏狐带着陆行舟和石饮羽来到栋楼前，远远指着个半露在地面上方窗户：“就是那家。”
“多谢。”陆行舟拍拍藏狐脑袋，“回诊所吃牛肉去吧，下次带豆腐你吃。”
藏狐：“还是带牛肉吧。”
“……”
藏狐离开后，二人悄悄潜入地下室窗前，窗户里亮着灯，里面传来香煎小黄鱼香味，和欢快笑声。
王大虎得意地摆摆手：“般般，大家给面子哈哈……”
陆行舟笑笑，指向美食店方向：“那边妖界美食店怎
没开张？”
王大虎：“你说毛三娘子？”
陆行舟：“美食店老板叫毛三娘子？毛球球是她儿子吗？”
“知道她有个儿子，不知道叫什，”王大虎仔细回忆，“听说好像直生病，从
来这里，就没见出来过。”
石饮羽：“社区送温暖。”
“什？”门内声音陡然警惕起来。
陆行舟横石饮羽眼，心想你怎不说你查水表？他提高声音，和气地笑着说：“大姐，你好，们是建华区关爱跨界生物协会干事，来您家做个关于跨界补贴是否按时发放反馈调查。”
房门打开条缝，个眼睛红红妇女露出半张脸：“你们要怎调查？”
“几个简单问题，很快，五分钟。”陆行舟从口袋里掏出证件递过去，“这是工作证。”
陆行舟定睛看去，穿过狭小窗户，看到里面是间小小卧室，床上躺着个影子，另有个身影在床前地上，手舞足蹈地不知道讲些什，床头柜上放着盘刚出锅香煎小黄鱼。
陆行舟嘀咕：这毛球球是个兔子精，兔子也吃鱼？
“魔息。”石饮羽突然低声道。
陆行舟惊：“什？”
石饮羽：“低阶魔物掩饰不住魔息。”
藏狐补充：“这几天是不是病情加重？感觉美食店已经好几天都没开门，想吃三娘子做烤豆腐，唉……”
陆行舟摸摸藏狐小脑瓜，觉得人形没有狐形好摸，遗憾地收回手，问：“知道毛三娘子家住哪里吗？”
藏狐：“虎哥家后面那栋楼，她住地下室，闻到过烤豆腐味道。”
“带路。”石饮羽简短地说。
天已经完全黑下来，小区里路灯亮起来，十盏坏六盏，还有两盏在狂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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