恋爱很简单,但是至今为止他从来没有感觉到自己想让恋人知道真正自己。
即便是说真正过去也没有人相信吧。或者太过于恐怖也难以接受吧。所以他从来没有想过要说出来。即便是不知道对方过去,只要你情愿地喜欢对方,这就足够。然而——他突然想到,如果能解自己全部还愿意呆在他身边女孩,该有多坚强多温柔啊……自己变得好滑稽,爱德
在门边他轻轻回过头低声说着,同时把巾冒子戴上。恋人,至少应该只想着两个人之间事。爱德格独自回味着梦中婚约者说话。贵族自从降生那刻开始,结婚就是其义务。所以婚约者这个词,不知为何缠绕着冷淡印象。
与恋人不同存在。
对于现在爱德格来说,贵族常识是毫无意义东西,但也不至于漠视。但是梦中少女却不同。与想象中婚约者完全不样。并且与他过去认定“恋人”也感觉不同。不太明白,仅仅是个梦而已。他悄悄走出干净整洁房间。当他走出下着小雨巷子,雷温突然出现在他面前。
“怎,来接吗?”
雷温点点头,他全身弥漫着紧张感。也不是没有道理,如此大胆而轻率计划,要进行下去非得拼上性命不可。
动,她向着爱德格走来。
似乎不习惯华丽宽大裙子,脚下有些不稳。好危险,想抱住她,爱德格伸出手。
“婚约者啊。”不由自主自言自语让爱德格有些诧异,他从床上坐起身来。
身边女孩睡得很熟,没有要醒来迹象。
与在这个城市认识女孩虽然只是短暂交往,但到分别之际还是会有些许寂寞心情。
“准备得怎样?”
“完成。”
“那差不多也该开始吧。”
避开沉重气氛,爱德格在这种时候用上轻松语气。随后他考虑着自己背负命运。
被夺去东西是不可能再取回。只能得到新东西。自己到底是谁呢。知道真相,知道真正爱德格人如今只有雷温和雅美。在这之前有谁也是知道全部、接受自己全部人吗?
他静静系上领结,穿上外套。
那个女孩对他船主儿子身份深信不疑。若是被她知道作为“约翰爵士”被处刑事,不知道是会因被骗而心生愤怒,还是会哀悼恋人死亡呢。不管是哪个选择,爱德格都会选择欺骗,从她眼中消失,仅仅如此。
不过大概她是不会觉得感伤吧。
就好像刚遇上时候还穿着丧服,第二天就脱掉扔。住在港口女孩大多感情丰富,若是找到其他男孩,过去事情全都会抛到九霄云外。
“永别,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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