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有什
好吃
？饿死
！”
曲昀将保温桶拎过来，迫不及待地打开。
“唉……以前觉得好歹你飞机出事儿时候是第
个找着你，还顶有成就感。谁知道这回差点把命丢，是你救，反过来欠你恩情。这让以后怎好意思蹭吃蹭喝蹭报告啊！”
凌默没说话，只是这看着他。
他第次觉得就这样看着个人很好。他高兴样子，他兴奋样子，他犯傻样子，他认真样子，凌默都觉得好看。
“曲昀？曲昀！”凌默趴在那里大声叫他名字。
曲昀眼皮子颤颤，看眼凌默，喉咙动动，想要说话却说不出来，嘴上却挤出抹笑来，好像在说“还没死呢”。
经过几个小时营救，曲昀和陈大勇都被抬出来，凌默跟着医务人员上直升机。
凌默摸摸曲昀脸，是温热，对方睁着眼睛看着他，双眼睛很明亮，好像有很多话要说。
凌默低下头来，长长地呼出口气。
长！别耽误他时间！”
老梁把凌默带到路边，凌默句话都没有说，只是盯着那片废墟，然后再度拿出手机，打个电话。
几分钟后，救援直升机还有在这里承建基础设施巨力集团挖掘机以及工程师都赶来。
“凌默，陪你回去等消息好吗？”老梁紧张地问。
但是凌默却点根烟，言不发站在旁边，双眼睛就这样盯着那片废墟。
好像原本静止又开始流动，他终于走到另个宽广地方。
“以后，别再对说再见或者后会有期。”
“怎？”嘴里咬着排骨曲昀抬起头来。
“有个搭档
曲昀在医院里还没待上三天，就生龙活虎，每天扒在窗口晒太阳，但是脑袋上被缠圈纱布，没办法毛茸茸，但却更像老梁嘴里“萝卜头”。
“凌师兄——”
凌默才刚下车，就听见曲昀声音，抬头就看见他晃着胳膊很兴奋样子。
凌默垂下眼，他知道自己笑。
他拎着保温桶刚进来，曲昀就已经从窗台上蹿回病床上，副“有乖乖养伤”样子。
每分每秒都是折磨，仿佛有什正撕扯着神经，将它拉到越来越长，随时都要绷不住断裂开来。
“有人！下面有人！找到！过来看看要怎挖！”
这声呼喊，让直绷着表情凌默奔跑过去。
“凌教授你看看！这是不是你朋友！”
凌默完全不在乎尘土，立刻趴下来，从缝隙中看见曲昀侧脸，他额角有血，身体被压在个空间里，如果不小心挪开这些石块，二次坍塌会伤害到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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