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什
？”
“谢谢你，凌师兄。师兄不就是要给师弟擦屁股
？”曲昀咧着嘴笑着。
这时候凌默手机忽然响
起来，凌默低下头来看
眼，还是接通。
“喂，什事？”
“
跟你说，周末同学聚会是你们班英语课代表生日，们这些男同学都说好，要每个人请她跳舞，然后送她朵玫瑰花！”
再会，希望下个保护你人比更出色。
“不想做你任务。”凌默回答。
那让曲昀熟悉清冷声音涌入耳中，瞬间化作烈酒，热度沸腾，如同要穿透曲昀身体每个细胞，炸裂瞬间，会有什从四面八方涌回来，修补起切裂痕。
“谢谢，凌……”
“你如果再叫凌教授，就申请把你发还给容舟。”凌默回答。
“谢谢。”曲昀说。
凌默目光并没有从自己手中平板电脑上离开。
“以为你会不高兴。”
“你救，怎会不高兴？”曲昀问。
这个空间太安静，安静到曲昀可以听见自己心跳。
肩膀。
本来经过今天白天发生事情，曲昀会让自己每时每刻都紧张到像是神经衰弱，但是在巨力集团地盘，曲昀总算可以稍微放松点点。
当容舟将他带回到凌默身边时候，凌默正在他房间里看着电子版研究报告。
这里空间比起凌默所在病毒研究所要大很多，甚至还有落地窗，明亮日光照射进来，那种让曲昀心情愉悦，完全没有封闭憋屈感。
而且容舟安排还是套房，凌默住在里面那间，曲昀住外面，他们共用个客厅。
“你们真无聊。”
“别这样，人家读书
曲昀摸摸鼻尖，无奈地笑。
“那得想办法讨你欢心。”
“你根本不知道怎讨欢心。”凌默回答。
“谢谢你，凌师兄。”
凌默缓缓抬起头来，看向曲昀。
“因为你总想要冲锋陷阵，总想着牺牲自己来完成你任务。”凌默回答。
曲昀愣愣，脑海中忽然涌入什来——
不要出去，算求你。
抱歉，凌教授，任务是保护你，不是被你保护。
这生只向你低过头，求你不要出去。
此时，凌默就是坐在客厅边落地窗前。
夕阳光线穿透玻璃窗，就落在凌默脸上，仿佛整个人都半透明样，染上层暖色光晕。
当房门关上，这里就只剩下曲昀和凌默。
切安静下来，曲昀想起挡在自己面前凌默，那个说“算求你”凌默。
完全……曲昀完全没有想过有天凌默会这样去保护另个人，更加没有想过这个人会是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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