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掐着曲昀
脸颊，曲昀下意识闭紧自己嘴唇，他听见有人轻柔地对他说：“张开嘴巴，乖
点。”
就像在哄个孩子样。
曲昀
对方体温传来，曲昀下意识就向着对方身上挤。
熟悉味道，让他伸手想要抓住，但是挥
半天，只有空气，直到有人握住他手。
他看见凌默，他坐在病床床头，用他贯漠然但却带着丝温度声音问：“你就是那个在飞机里找到
人？”
“是。”
“你叫什
名字？”
感觉到对方离开，曲昀心里又有种失落。
他忽然觉得，无论是作为莫小北还是路骁，能够和凌默亲密无间，被凌默所信任，是件多……多庆幸事情。但是这次凌默，总觉得连说话都找不到个好气氛！
凌默不再说话，而曲昀也确实不知道找什话题，于是闭上眼睛。
随着气温降低，曲昀感觉到寒意，他抬起胳膊抱住背包取暖，但并没有什作用。
迷迷糊糊指尖，他能感觉到有什拨开他粘在额前发丝，好像有什人正在对他说话。
那股狠劲，下意识咽下口口水。
他刚将视线从蛇身上挪回来，对上就是凌默山雨欲来目光，那种骤然下压气势，让曲昀在那瞬间慌神。
“谢……谢谢……”
凌默将匕首收回他腿边，但是他另只手仍旧压在曲昀胸口没有挪开，用沉冷声音问：“刚才你看见握着匕首扎向你时候，你为什不躲开？”
“……以为你想杀……”
“曲昀啊，有对你说过……”
“你叫什名字？”
“曲昀啊……”
“再说遍你名字？”
“曲昀……到底他要说多少遍你才能记住啊！”
他看见陈大勇端着望远镜就趴在不远处，朝他做个“赶紧滚过来”手势，曲昀怎奔跑都跑不过去。
“大勇……大勇……你过来……”
他还没跑到陈大勇面前，就冷不丁被人摔个狠，梁教官脸出现在他面前，得意笑容比日光还刺眼。
“你他……梁教官……你为什没教……没教……”
似乎有人托起他脑袋，放在肩上，将他抱住。
“如果想杀你，你不是更应该躲开吗？”凌默问很轻，没有那种咄咄逼人气势，曲昀心弦却绷得更紧。
如果你要杀，就把命给你。
曲昀张张嘴，又是阵雷声，他思绪迅速回归，如果他真那回答，凌默会相信吗。
“还好那条蛇没有毒。”曲昀耸耸肩膀，故作轻松地笑笑。
凌默胳膊撑在曲昀耳边，然后坐起身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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