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故意
……”曲昀低声说。
“什
故意？”凌默凉凉地反问。
“校医就没擦
脚趾……”
“你还要校医闻你脚臭味？”
凌默反问，曲昀对不上话
。
来到校医室，凌默扶着曲昀躺下来，校医看看，就说曲昀应该不是大毛病，给曲昀吃点药，让他躺着休息。
凌默回去上课，到中午打午饭过来看他。
校医正在用酒精帮曲昀擦身上，凌默放下午饭，过来帮校医。
曲昀虽然难受，但眯着眼睛看凌默帮自己擦脚心，他低着头，那认真模样其实挺好看。
凌默夹着医用棉球擦过曲昀脚心，曲昀就忽然蜷起脚。
过没多久，凌默回来，曲昀还是趴在桌子上样子。凌默拍拍他脑袋，说声：“起来，背你过去。”
曲昀这才起来，软绵绵走两步。
“你背不动。还没病到动都动不……就是没力气而已。”曲昀恹恹样子。
凌默将他胳膊绕上自己肩膀，带着他走出教学楼。
“喂……凌默，你说你这几天为什不理呢？”
李静本来拿着本子走过来还想问曲昀题，但是看他趴在那里，忽然担心起来。
“莫小北？你怎？不会是病吧？”
李静低下头来，正要伸手去摸曲昀额头，旁边
只手骤然挡过来，贴在曲昀额头上，凌默用警告目光看着李静。
“只是觉得莫小北好像不舒服而已……”李静有些紧张。
“嗯？”曲昀抬起头来，正好看见李静担心样子，“没事……就是困……”
“好好！给他膝盖窝也擦擦！身上衣服都湿透，继续穿着会着凉，给他垫垫子。”
“知道。”凌默扬扬下巴，“还不脱。”
“不脱。”曲韵往被子里裹。
“会儿就回去给你拿干净衣服换，先把粘在身上脱。”
“不脱。”曲韵就露出两只眼睛看着凌
“怎？”
“痒痒。”曲昀笑着说。
凌默不搭理他，酒精棉顺着脚心在他脚趾之间也擦擦。
“你别掰脚趾诶……”
酒精棉又湿又滑，在指缝间穿梭感觉，曲昀想要把脚收回来，却被凌默扣住脚踝。
“因为你看着讨人厌。”
“……那哪里讨人厌啊？”
“自己想。”
凌默样子还是冷冷。
曲昀叹口气。
“你发烧。去跟老师说声，送你去医务室。”
凌默刚起身，就被曲昀拽住。
“你终于跟说话啊？”曲昀笑笑。
“你是笨蛋吗？”
凌默没把曲昀手甩开，而是等他自己放开之后才走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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