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佩云！程佩云！”向潮契而不舍地跟在他
身后，小跑着挤过下课学生，和程佩云并肩。
“你是
们学校学生们吗？谁允许你进来？”程佩云目不斜视，仿佛向潮只是个累赘。
“你们大学又没有规定非本校学生不得入内。”
“葛教练知道你离队吗？”
每当向潮靠近，程佩云就自动拉开距离，仿佛……向潮身上温度会把他烫伤。
“你好厉害，这个教授说都听不懂。”
程佩云还是不说话。
“叫向潮，今年刚J省选拔到国家队里。”
听到这里，程佩云笔尖略微停顿
下，然后抬头看向教授，低下头又继续做笔记。
“进国家队目标就是为赢你！但是他们都说你受伤之后就退役来读大学！所以特地来找你！”
练过啊？
“坐在第五排，从右边数第二个男生！你看程佩云千百遍，你也成不奥运冠军！”
教授话音落下，阵哄堂大笑。
向潮这才意识到教授点是自己名字。
在教授和同学们注视下，向潮脸不红心不跳地站起来，冲着教授露出大大笑容：“教授您好，很抱歉不是这个系学生，是来旁听。本来以为自己能听懂，但高估自己智商，您说知识太高深，理解不。所以也就回答不您问题。”
“不知道！那个黑面神打好多个电话给，不过没接。”向潮没心没肺地说。
程佩云忽然停下脚步，凉凉地哼声，“那你完，他会把你退回省队。”
“哦。那你可不可以跟比场？从J省过来，火车票会更贵！”
“……”程佩云看着向潮，开始像是在看个傻瓜，慢慢他
程佩云用冷漠语气说：“请不要打扰上课。”
“哦。”向潮端端正正地坐回去。
直到下课铃声响起，教授又嘱咐两句，同学们陆续收拾东西离开，向潮露出跃跃欲试兴奋表情，跟在程佩云身后。
“你还有练习击剑吗？能跟你比场吗？”
程佩云不发言，有好几个同学跟他打招呼他也当作没听见，步伐越来越快，像是要甩掉谁。
他这样坦荡，笑得心无城府，反倒让台上教授说不出话。
过得十几秒，教授压压手，示意他坐下，顺带给自己找个台阶：“任何对知识渴求都是好事，不存在智商高低。”
向潮坐下来，用视线余光瞥眼旁边程佩云，发现对方那只撑着额角手已经放下来，眉头蹙得紧紧。
向潮小声问：“是不是有很多人看你啊？”
程佩云面无表情，打开水笔笔帽，开始记笔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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