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墨镕在落地舷窗前停
下来，目视着外面
舰队和更遥远星光。
“好像还没有很郑重地对你说谢谢。”
愣两秒，林憬才意识到顾墨镕是在对他说话。
“哦，不客气。”
毕竟
也毁掉你总攻光环。
“因为……们曾经很要好……虽然可能是单方面。”夜瞬星结束游戏，不紧不慢地站起来。
顾墨镕闭上眼睛，长长地呼出
口气来，“所以们现在不是朋友或者不再要好？”
走廊里片安静，林憬抓抓脑袋，不知道说什
好。
反倒是顾墨镕坦然地笑，“诸位，是顾墨镕，很高兴认识大家。”
夜瞬星第个和他握手，他看着自己手心出神，“原来这就是和真正顾墨镕握手感觉。”
盛燎云正靠着墙在通信器里和赵教授下棋。夜瞬星蹲在地上和林憬凑在起玩游戏，周凛霜无聊地靠在林憬身边，下巴放在林憬肩膀上，看着他游戏屏幕。
“死。”周凛霜语气里有种“你总算死”憋屈感。
林憬没好气地用胳膊肘撞他下。
当顾墨镕走出来，所有人都抬起眼来看向他。他不明就以地向后退半步，“那个，你们是排队找叶醇上尉吗？”
“排队？”夜瞬星歪着脑袋脸不解。
护卫舰穿行而过，折射亮光掠过顾墨镕侧脸，细腻优雅，真很容易拨动人心。
“谢谢你，不是因为你从厄运II控制里解救，而是在那些暗无天日时光里，你给很多想象，让日子不至于无聊到麻木。
“哦？从前和现在有什区别？”林憬凑过来问。
“从前顾墨镕和人握手，只会虚虚地扣住手指前端，角度精准十五度晃两下，然后就放开。”夜瞬星心想反正自己吐槽是厄运II，随便怎说都行，“简直就像机器人。”
“现在想来，之前顾墨镕所有行为模式都像是规定好，估摸着都是厄运II学习来人类礼节流程，也就是所谓秩序。现在顾墨镕，反倒更像是个人。”
林憬歪着脑袋观察着这位“前任总攻”，不知道是不是失去内源原因，顾墨镕身上没有alpha侵略性，相反低调、温和，有种属于求知者专注和沉静。
他眉眼温润中带着柔和理性，林憬相信，时间久，就会有越来越多人理解他，并且接受他。
“找叶醇？”林憬和盛燎云面面相觑。
直百无聊赖地周凛霜反倒开口：“他们在等你。”
顾墨镕顿下，眉眼逐渐舒展开来，“等……等？”
“因为们都是科考队。”林憬说。
“因为们曾经是朋友。”盛燎云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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