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正好看见林憬撑在全息影像台边，用专注
目光看着漩壤光斑汇聚，林憬眼睛和鼻尖都被点亮，整个人仿佛要被吸进漩壤里。
赵教授露出
抹笑意，来到林憬身后，顺着他视线看过去，才发现他直盯着看是漩壤中央那个巨大亮斑，同时也是漩壤虫母。
“你又有什
奇思妙想
？”赵教授轻声问。
“唔？”林憬发现是教授来，立刻站直背，“与其说是奇思妙想，不如说是胡思乱想啦。”
旁顾墨镕笑，“你胡思乱想比教科书有意思多。”
林憬手伸进全息影像里，手指随着那些光斑回屋，“为什人类不可以？”
“不可以什？”
“像是漩壤样，所有力量凝聚起来，成为个整体。”林憬回过头，看向赵教授，“然后……吞噬虫族。”
赵教授站在那里，看着林憬，许久许久没有说出话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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