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
刻，林憬好像无法脑补周凛霜
未尽之言。
当林憬回到年级寝室楼层，本来还有些学生在走廊里活动，看到林憬那刻，就像看到猛虎归山样，有低头避开视线接触，有赶紧回寝室关上门。
这和之前回避不同，更像是畏惧。
看来他们已经知道林憬以敌七战绩
。
啧，年级小崽子们，你们可真够藏不住事儿。
“那……真是塞拉味道吗？”林憬转过头来问。
“你不想要塞拉味道吗？”
“塞拉……不是花香吗？个alpha味道是花香，你不觉得缺少力量感吗？散发信息素去威慑其他alpha时候，很难达到让对方跪地不起效果吧？”林憬开口道。
像是什
雪松味道、冰川味道、琥珀燃烧味道才有高级alpha逼格吧？
花香……他是花仙子吗？
…”
林憬没有回头，“遍，遍就够，
有牢牢记在心上，什omega不该随便把后颈凑到alpha面前，那简直就是在引诱alpha标记自己。但是大哥，是alpha啊。ABO生理学里有说alpha可以标记alpha吗？”
林憬梗着脖子很久，周凛霜也没有动静。
“好吧，好吧，这也是alpha教养。”
林憬松开后衣摆，向前刚走出半步，周凛霜条胳膊绕过来，小臂挡住林憬去路，然后压着林憬脖子将他带回来。
周凛霜路把林憬送到门口，林憬抬起胳膊做个保持距离手势。
周凛霜动不动看着他，潜台词：你又怎？
“震慑alpha并不是信息素味道，而是信息素强度。况且……能让alpha俯首称臣味道不定是攻击性和碾压性。”
“还能是怎样？”
“比如……像深渊陷阱，诱导目标万劫不复。”
林憬指指自己后颈，“你觉得信息素有那种功能吗？”
“也许你没有那解你自己。”
林憬全身阵紧张，因为他感觉到周凛霜低下头，甚至于他靠近每寸都清晰无比，他鼻尖触碰到那片平滑毫无腺体痕迹皮肤上，却像是忽然在平静星原投下微小火种，瞬间轰轰烈烈燃烧起来，直逼高高在上夜空。
林憬感觉在那瞬间变得无比敏锐，他听到周凛霜吸气声音，以及伴随而来全身肌肉克制地用力。
还没来得及细细体会，周凛霜已经放开他，向后退步。
他们之间忽然变得安静，林憬像是被凝固在时间里动不动。
直到周凛霜开口道：“你味道很淡很淡，所以攻击性不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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