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凛霜看着林憬：“但现在这
个小洞，没有什用吧？”
“额……积少成多。你多打几个洞，不就卸下来
块虫甲
吗？”林憬对着周凛霜露出及其羡慕
表情，“你都有分化能力！这个能力好牛掰啊……在战斗力杀伤力好强！
也想有内源，也想有分化能力。”
羡慕、嫉妒、恨！
林憬来到周凛霜面前，拍拍对方肩膀，“老铁，以后你得罩着……”
话还没有说完，脚下传来“咔嚓嚓”什东西裂开声音。
“这是你分化能力吗？在你吸收沙鲸源质能量之后被提升？”林憬问。
“其实也不确定自己分化能力是什，但确实内源很充沛，所以想试着像分解红豆样，把它分解掉。”
“但是，就像红豆你是整颗崩掉，所以虫甲你也只能分解掉你触碰部分，没办法控制角度或者范围？”林憬问。
“嗯。”
林憬摸摸下巴，“这好办啊。就别从边缘开始，你就到虫甲中央，使用你分化能力。反正你能力有限，也不可能把整个虫甲都秒成渣渣对吧？”
。
周凛霜来到剩下腹甲边缘，双手撑在上面，低着头闭上眼睛。
这个姿势保持几分钟，动不动。
林憬歪歪脑袋，心想：这难道是某种放松肌肉拉伸动作？
只听见“砰——”地声闷响，被周凛霜接触到那片虫甲忽然沙粒化，像是被某种力量炸开，朝着四面八方散去。
林憬向下沉，周凛霜眼明手快撑住他腰，而林憬脚下那块虫甲竟然掉下去！
“去……”林憬转过身，那块虫甲虽然不怎
“试试看。”
周凛霜来到虫甲中心，半蹲在上面，双手撑在虫甲纹路上，他闭上眼睛，释放自己源质能量。
没有教官指导，没有前辈建议，切只能自己摸索。
源质能量渗透进去，虫甲仿佛有不样光泽，沿着纹路发出噼里啪啦声响，粉尘扬起，在周凛霜手掌下方，裂开个洞。
林憬兴奋地跑过去，蹲在他身旁，“去，你好厉害。如果说分解红豆能力是，你把虫甲整出这个洞来，起码算百吧？那要是你吸收能量足够，是不是可以把整只沙鲸分解掉？”
正坐在地上林憬被吓得肩膀颤，手里营养液倒进背心里。
“怎……怎……”
林憬哗啦下站起来，就看见沙尘腾空，在星光下漫起，然后坠落下来。
两人都沉默，周凛霜看着自己手，而林憬则在脑海中回忆着周凛霜“红豆测试”。
当时那粒红豆不仅悬空，还高速震动甚至炸裂成粉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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