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厉说：“
不信又何必问你。”
常小嘉神情有些茫然，他不自觉地抬起手抓住
谢厉
衣服，过
会儿又说道：“从来没睡过女人，不喜欢女人。”
谢厉说他相信是真，在这之前他就已经相信常小嘉对女人没有兴趣，更不可能做出来*杀女人这种事。他抚摸着常小嘉后背，仿佛情绪有些激动，没有追问常小嘉是谁干，
谢厉脸色越发冷静，捏住常小嘉下颌手指轻佻地晃晃，“是你吗？”
常小嘉看着他，突然问道：“谢厉，你是什
人啊？”
谢厉没有回答，他只是神色严肃下来，说道：“你说是什人？给你次机会，你说说希望是你什人？”
常小嘉嘴角撇撇，脱口而出道：“你不过是——”他话说半，自己停下来，双手搂着谢厉脖子，垂下目光。
“是你什？”谢厉知道他想说话肯定难听，“你想说什就说，不过也要跟你说清楚，做人是有底线，你要杀警察是你事，*杀女人不能接受。”
谢厉不是第次问类似问题，常小嘉并没有正面回答过他，就像现在，明明还跨坐在谢厉腿上，常小嘉脸色立刻就冷下来，眼皮耷拉下来，嘴角也往下垂。
不过谢厉倒是没有生气，他发现脾气这东西是可以磨，跟常小嘉相处久，他脾气也越磨越好，他告诉自己，常小嘉就是个脑袋不太好小孩子，何必跟他计较，而且旦计较，过后还总是要他来哄，自找麻烦。
常小嘉说：“睡没睡过又怎样？”
谢厉直都忍耐着没有在这件事上多试探常小嘉，他害怕问得多会引起常小嘉怀疑，毕竟他能混进常家实在不易，如果他,bao露，俞正坤要想再安排个卧底混进常家基本上是不可能办到事。
他们所有人都必须耐住性子。
常小嘉说：“难道在渔岛监狱时候，没人告诉你是*杀那个女警吗？”
谢厉语气坚定，“因为从来不认为是你，小嘉，告诉是不是你？”
这回常小嘉安静很久，他垂着目光，语速很缓慢地说道：“不是。”
谢厉下子抱紧他。
常小嘉错愕地扭头去看谢厉，“说你就信吗？”
不过这个时候，他或许可以能找到别理由来问常小嘉这个问题，比如说：他想知道。
谢厉这想着，也就这说：“想知道。”
常小嘉冷笑声。
谢厉伸出只手捏住他下颌，与他对视着说道：“不许笑。”
常小嘉要拍开他手，可惜没能成功，于是轻声说道：“你问这个做什？你是不是想知道外面传说那个女警被*杀，是不是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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