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沐筠接过照片，当着秦理
面撕成碎片。
秦理：“
想看看那张照片，原版。”
程沐筠手抖
下，垂下眼睛，无声拒绝。秦理却没有催他。
许久之后，程沐筠叹气，“好。”
说完之后，他直接自衣帽间抽屉下，抽出来个暗格。秦理本就很少进衣帽间，装修也是程沐筠手操办，他自然从来不知道这个暗格存在。
暗格中，只有那张照片。
秦理浑然不觉，依旧是低头蹭着程沐筠脸颊，“说过，有来有往，昨天切断切和过去联系，轮到你。”
程沐筠愣下，“你是说，这些衣服……”
他不能忍，秦理在服装上品味差得令人发指。
程沐筠自认为自己给秦理选择服装都是最适合对方，如果连这点乐子都没有，不如回到惩罚世界里去。
秦理却似乎看明白他在想什
，低声笑笑。灼热气息，略带沙哑声音，听得程沐筠耳尖发痒。
下，“看来睡秦理不能涨进度条。”
看来不行。他始终不太明白，进度条修复机制究竟是怎回事。
如果说是剧情偏离程度，那现在俞少宁去西北，宋景辰被秦理带着律师找上门去还钱，可以说是已经不知道崩到哪里去。
进度条，加起来却只掉2%。
“怎这早起来？”
程沐筠停顿下，随后拿起照片，递给秦理。
秦理接过照片，看片刻，从他手臂,bao起青筋可以看出，他还是很在意。
只是，他还是压抑下情绪，闭眼用力呼吸片刻，把照片还给程沐筠，“轮到你。”
“……”程沐筠真想当场表演个，对不起爱还是他。
可是此前倒退进度条让他不敢轻举妄动，剧情已经飞，人设不能崩。
“衣服之类，不过是外物罢，你喜欢看，便穿给你看。”
秦理忽然直起身，握住程沐筠肩膀微微用力，带着他转过身来。
两人距离有些近，呼吸交缠在处。气氛却并非是暧昧缱绻，而是莫名地有些……令人害怕。
程沐筠对上秦理眼，其中充斥着他看不明白情绪，看似风平浪静，其下却压抑着勃发热烈情绪。
“你想怎样？”程沐筠似乎受不那种压力，偏脸看向旁。
温热身体自身后抱住程沐筠，他回过身来，回道：“给你搭配衣服，待会上班。”
没想到，这句话出，系统那边就显示，进度条又掉1%。
“……”掉吧掉吧，有本事就掉成负数。
程沐筠心中吐槽，脸上却还是柔情似水，“怎，不喜欢搭配吗？”
这几个字说出来时候，颇有些咬牙切齿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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