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未想得很简单,既然霍珏是让他选择鞭数他肯定是越少越好。
然而,这个‘1’却又换成按摩棒档位,比如今‘2’还要磨人振动频率,周未下子哀嚎出声:“主人,您到底知不知道什叫多点真诚少点套路啊!您不玩会死是吗?给个痛快您难受是不是?什‘学术型调教’啊,不玩!”
霍珏努努嘴,打开束缚着周未四肢铁环,掐着周未后颈把他拎到地上:“你确实也没机会玩。”
霍珏就把周未双手用麻绳吊到高处,又取出根骨头似口枷让周未叼在嘴里,而周未面前是面人高落地镜。
周未是真被欺负惨,眼角湿湿挂着泪,两个乳尖到现在还肿着,前胸嫩红色‘H’型鞭痕也没有要消散迹象,下身委屈巴巴地吐着水儿,人跪在落地镜面前,嘴巴被堵着,双手被吊在高处,他上半身被拉伸到极致,漂亮肋骨根根清晰可见。在他身后看不见地方,还有根只开到1档按摩棒,啃咬着他肠道。
回按摩台上。
“好狗,自己数着。”
之后三鞭霍珏都没有朝着周未下半身下手,非常利落地甩下去,在周未白花花前胸,用鞭子书写个字母‘H’。短鞭宠爱过位置瞬间泛红,和周未胸前亮点辉映着,别提多好看。
“还受得住吗?”霍珏抚抚周未侧颊,拇指在哈士奇唇边情色地摩挲着。
周未软绵绵地点头,难得顺从地任由霍珏手指在他口中征伐。霍珏也是真解他,在周未下嘴前秒钳住他下颚,邪笑着说句:“傻狗,怎连‘磨牙棒’都能找错?”
而对他做出这切罪魁祸首正悠闲地坐在他身后,用那双大长腿将他环抱在中间。
霍珏眯着眼睛,入魔般舔吻着周未漂亮脊背,时不时和镜中那个*糜
周未眼里写满不忿,只可惜他自认为极具杀伤力眼神被霍珏看在眼里都成赤裸裸勾引。霍珏用手掌遮住周未眼睛,哈士奇长长睫毛颤颤地搔得他掌心直痒:“乖狗狗,你最好别再用这种眼神看着。否则……”
“日死你。”霍珏起身站到最初位置,“机械性窒息尸体征象是什?”
“唔……甲床紫绀、眼睑结膜点状出血、心血不凝、颞骨岩部出血、显微镜下组织器官病理性改变……”周未飞速说出这个问题答案,然后不等霍珏问他就自己选个数字,“1!奴这次选1!”
“傻狗怎还学会抢答。”霍珏笑下,“确定是1?”
“确定!”周未疯狂点头,“确定定以及肯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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