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事到如今,他却还是拒绝不夏明之-
夏明之听见他这句“好”,眼睛里光在瞬间亮得吓人。
他吻上阮卿嘴唇,而阮卿颤巍巍地抬着头回应他。
“你再跟说遍,你爱是吗?”阮卿抓着夏明之手,声音近乎胆怯。
夏明之吻着他脆弱喉结,天鹅样白腻脖颈,往后仰着,露出优美弧度
可他看着夏明之。
他想他还是这没用,即使这是份迟来太久爱意,把他这四年都变成句笑话。
可是只要夏明之愿意说爱他,不管是爱四年前那个,还是现在这个。
他心里都像被种进颗种子,只要点点爱意,就足够生根发芽。
“好。”
夏明之永远知道怎样会让他心疼。
他听见夏明之说道,“阮阮,你还能再给个机会,让重新成为你恋人,伴侣,陪伴你生吗?”
夏明之也知道自己莽撞,可他等不及。
他问,“你还能再相信次吗,阮阮?”
阮卿看着夏明之。
你又告诉,其实你爱。”
他抓着夏明之衣服,抓死紧,他这次信,原来夏明之以前真爱过他。
就像夏明之说,如果不是阮卿,他怎会个人,在这个根本没什特别房子里住三年。
如果不是真直在等他,他怎会在酒后念着阮卿名字,亲手布置出个满是阮卿房间。
夏明之这般心高气傲,是不可能仅仅因为愧疚,就为个不爱人做到这个地步。
他轻声回答道。
上次他这回答,是给夏明之重新追求自己机会。
四年里,他唯没有改变地方,就是他自始至终,都爱着夏明之。
他对夏明之信任,对段正常感情渴望都已经全然破碎。
他拼命地从名为夏明之囚笼里挣扎出来,透出水面呼吸,恢复到正常生活。
四年,已经足够个人变得面目全非。
这四年里,他都对自己做什,只有他自己知道。
夏明之以为只要面前这个名为阮卿人还爱他,就切都没有变,什都来得及挽回。
但阮卿清楚地知道,来不及。
那个十九岁,天真迟钝,以为自己会拥有夏明之辈子阮卿已经不见,他被毁掉。
可他心才刚因为夏明之原来也爱过他这个事实滚烫起来,转眼间,却又沉下去。
他听见夏明之说,“这次不会再离开你,阮阮,绝对不会。”
夏明之认真地看着阮卿,他声音已经有点哽咽,露出这脆弱表情,仿佛阮卿掌握着他生死。
就好像阮卿是他国王,念间就决定他是否踏上末路。
阮卿心脏又揪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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