兰无为愣住,他下子反应过来夏明之在说谁,惊讶地睁大眼睛。
“阮卿?”
“嗯。”
“昨天他喝醉,想帮他取下来,结果阮卿和被吓到样,狠狠地拍开手,甚至不愿意让靠近。”
兰无为脸色白白。
然后座冰冷黑色墓碑从地下升起来,他母亲连同无数百合花起沉下去,被埋葬。
但他已经不再试图伸手去把母亲解救出来。
他不再像当年那个十八岁少年人,歇斯底里地哭号反抗,绝望地想留住她。
他知道她回不来。
兰无为轻轻地咬下自己舌尖,心里轻轻地叹息声。
自保护,出现愤怒甚至冲动报复等行为吗?”兰无为眼睛从镜片后盯着夏明之。
“没有,”夏明之想起阮卿躺在他怀里样子,他摇摇头,“没有,还在心里挣扎着是否应该标记他,难以完全说服自己,但也不想伤害他。”
“不会再来次。”夏明之垂下眼,睫毛在脸上垂下小片阴影,遮住眼中晦暗不明情绪。
“那你这不是能压抑住自己吗,慢慢来,对阮卿好点儿,”兰无为也不计较夏明之拿他当驴使唤,仅仅作为朋友,他轻声问道,“你还会梦到你母亲吗?”
夏明之眼睛飞快地眨下。
这可不像个好征兆。
联系到夏明之和他袒露那些分手细
他是亲眼见证夏明之这几年情况,于公于私,他都希望阮卿和夏明之尽快和好,到时候婚礼他定会包个大红包,感谢阮卿为民除害。
但不管怎说,夏明之现在这个情况,已经比他两年前好多。阮卿如今又回来,无望爱恋也有转机,怎看都是好事啊。
兰无为正想着,就听见夏明之问他。
“兰无为,你说个omega,要在怎样情况下,才会永远都带着防标记颈环?不是只有发情期。”
“是连睡觉,洗澡,吃饭都不会取下来。起码在面前是这样。”
他有点迟疑。
“从知道阮卿回来那天起,梦见两次。还梦见她墓碑,梦里有百合花味道。”
夏明之母亲信息素,就是接近于百合花味道。最后次闻到这个味道,是夏明之十八岁夏天。
“很浓百合花味,有种近乎腐烂感觉。梦见无数百合花埋葬她。”
那铺天盖地白色百合花,几乎连日光也要遮住,浓郁到腐烂花香漂浮在空气里,剥夺人切感官。夏明之在梦里平静地看着花把母亲笼罩起来,他母亲穿着百合花样白色裙子,可过会儿,这条裙子底下却有血渗出来,将裙子染成深红颜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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