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从边走出来,非常恳切激动地对容瑾说:“弟妹,闲着没事,千万和你嫂子多走动走动!”
让她也学学人家!不就是出来跟朋友喝个花酒吗,他又没真做什事,不过是为面子才偶尔在外留宿,结果每次回家都被
稍坐会儿,容瑾起身告退:“在外面等夫君,不扰诸位兴致。”
片刻后,姚弦出门更衣,回来路上,看到容瑾坐在不远处石凳上,面前站着万花楼管事。管事表情十分为难。
姚弦顿时好奇,难不成和家那个样,只是在外面装大度,其实背地里还是要算账。
他悄悄地走过去。
只听容瑾身后那个丫头说:“们夫人曾听闻,这百花楼中有几位们家老爷知交,今日是特意来请几位去家。”
琢没有被教太坏。
霍景州最先出声招呼:“弟妹怎来,快快请坐。”
小厮还没来得及在顾如琢身后加席位,顾如琢已经从座位上起来:“阿瑾坐这里。”
他很自觉,也很紧张。席上几人都露出惨不忍睹表情。
容瑾“咳”声,笑意温婉:“自然是夫君坐主位,坐侧位。”
那管事面色很为难:“顾夫人,们百花楼姑娘,可不轻易赎身。”
百花楼属于高端会所,里面姑娘不仅是身价贵,不少有名气,也称得上是在文人墨客中有些地位,若真是赎身,百花楼也得看她们意见。
“双云。”
容瑾声音落,那丫头就从袖子里取出整整摞银票,轻轻放在桌子上:“们夫人也知晓。又不是要管事给个确定答复,不过是请几位姑娘过来问问,若是郎情妾意,自然是美事桩。难道管事还怕们夫人拿不起这点银子吗?”
姚弦顿时叹为观止。
两人落座,霍景州状似玩笑道:“弟妹这急匆匆地赶来这里,难不成是怒之下,来抓如琢回家?”
面对这种完全带着恶意挑拨,容瑾面不改色,伸手帮顾如琢斟酒:“哪能啊。今日路过此地,想着夫君和几位好友在此处饮酒,于情于理该来拜见番。”
容瑾慢悠悠道,“夫君不归家,自然是有做不周到地方。惶恐尚且来不及,怎敢谈个‘抓’字。”
霍景州心想:真是信你邪。若当真温婉贤淑,顾如琢能怕成这样?顾如琢那是御前应对都镇定自若人,可看他现在拿着酒杯手好像在微微发抖。这妒妇该不会是众目睽睽之下,想毒死顾如琢吧……
其他几人也只是讪笑,唯有姚弦,顿时击掌感慨道:“如琢平日里不怎玩得开,还以为是弟妹霸道!不想弟妹竟然是这等贤惠人!如琢真是好福气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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