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林青崖之前对顾如琢调查来看,顾如琢应该是个看着温润端方,面上滴水不漏人,这人不是天性冷淡,就是心思深沉。但此刻他恼火和不快却明晃晃地挂在脸上,遮也遮不住。
顾如琢情谊估计是真,但是那位冷静非常容姑娘,可就不好说。不过这关他什事?他也不想干这种像三姑六婆样探问人家闺房事差事啊!谁让他初来乍到,不得不干呢!
林青崖露出个如释重负微笑:“既然如此,那们就告辞。”
林青阳喊他:“哥,别走啊,正要跟监院请假。等等。跟你块儿回家。”
“请什假?”林青崖转过身,
“好好好,最后个问题。”林青崖感觉自己不像是来审人,像是被审那个:“你们圆房吗?”
顾如琢没有回答,看着林青崖目露不善。
林青崖解释:“们也只是按例办事。”
“没有。”片刻后,顾如琢终于回答:“打算明年下场,希望能博得二功名。”
“本就是厚颜高攀,有幸得他垂怜,岂敢稍有懈怠,叫姑娘因蒙羞。”
容家钱,或是为销掉奴籍,才愿意入赘。”顾如琢自嘲地笑起来,然后他表情有瞬间温柔:“也许大人不相信,但是真爱慕他。”
感受到监院和幼弟瞬间不善目光,林青崖硬着头皮咳嗽声:“咳。自然相信顾师弟不是那种趋利小人。”
林青崖也是白鹿书院出去,他叫顾如琢声师弟,合情合理,这也算是示好。
林青阳忍不住插嘴:“顾师兄绝对不是那种人啊。顾师兄对容姑娘可好!们班谁不知道,每天闲下来,顾师兄就亲手给容姑娘刻簪子!”
这说他就想起来,立刻去拉顾如琢衣袖:“刚刚来之前,顾师兄还正好刻着呢。快,拿出来给他看看!”
接下来几个问题都不痛不痒,顾如琢神色淡淡地回答。
“问完。”林青崖也松口气:“没什不对,和容姑娘说基本吻合。”
顾如琢脸色瞬间变得非常冷:“你们去找他?”
林青崖挑挑眉:“容姑娘很清楚们没有冒犯意思。他很配合,没有什抵触情绪。”
若是般姑娘家,大概真会羞愤欲死吧,但是那位容姑娘确不是般人,虽然态度很冷淡,但真没表现出羞涩或者恼怒情绪。
顾如琢无奈,只好在众目睽睽之下将袖子里木簪拿出来:“手艺粗陋,叫诸位见笑。”
众人定眼看。
确实是,挺简陋……
如果容姑娘连这种簪子也肯带,大概确实是真爱吧……
监院皱眉:“你到底问完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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