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如说,陆翡之在雁丘岛上抽到那支签
谢眠推两下,推不动。陆翡之说话气息就落在他右侧脖颈,简直就像是什火焰落在那里样,灼热到有隐约疼痛错觉。他悄悄朝另边扭头,想要避开。
温度太高,谢眠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在胡言乱语些什:“哪里都可笑。”
陆翡之开始只是不想让谢眠不高兴地走掉,才下意识用最顺手方式把人留住。现在谢眠安静下来,乖乖待在他怀里,他心思就跑偏。
阿眠腰真好细啊。
陆翡之发现自己只用只胳膊,就能彻底把人箍住。另只手,还可以做点别。比如说捏着他下巴,强迫他把脸转回来,和自己面对面……
中,不像以往那样温柔清亮,听起来闷闷:“算,你别理。今天是自己心情不好。”
他觉得自己这样非常丢脸,既大惊小怪又无理取闹,点也不从容淡定。他难堪地快步朝屋内走去,想自己个人待会儿。但刚走到屋子门口,没来得及转身关门,就被陆翡之追上来,拉住袖子。
“你别生气!”
陆翡之扯住谢眠袖子,下意识就从身后紧紧搂住谢眠腰,下巴搭在谢眠肩上,是个把人牢牢锁在怀里姿势,急切道:“阿眠,你要是不喜欢去后山,以后都不去!”
这个姿势其实也不算太过火。
谢眠正觉得自己腿有点软,陆翡之突然就放开他,往后退几步,坐在门槛上,用手撑着脑袋。
谢眠看他突然就变得垂头丧气,像是被火烧屁股上尾羽,也时忘记刚才尴尬:“怎?”
陆翡之根本不敢去看谢眠脸,他觉得自己该赶紧回自己屋子里去。可他好几天没和谢眠好好说话,又不舍得现在离开,只好叹口气:“如果总是忍不住想些不好事,该怎办?”
谢眠顿时如临大敌:“你在想什?”
有些原本听就非常荒唐事,你旦往心里去,就忍不住从过往经历中,寻找佐证,越想越觉得有这个可能。
他们以前,比这更亲密姿势也有过。他背过陆翡之,陆翡之也背过他。他们晚上起挤着睡觉,早晨互相给对方梳头,像是住在同个巢两只鸟儿,给彼此整理羽毛。
那时候,好像做什都心安理得。
不像现在,谢眠只是被陆翡之搂在怀里,就觉得浑身都僵硬几分。陆翡之温度透过衣衫,传到他身上,好像那日后颈麻痒,又泛上来。
“没生气。”谢眠用胳膊肘推他,想让他放开,“你爱去哪儿去哪儿,不用跟保证这可笑事。”
陆翡之有点委屈,反而搂得更紧:“哪里可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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