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游惑说：“这也是
们始终觉得奇怪
点，和楚月在那之前特地确认过，确实是废弃停用状态。但是它在中途开
。”
154脸色有点沉。
秦究说：“如果没弄错话，应该有权限更高人在当时进行操作。但有什
人比主监考权限更高？”
154说：“考生和监考官里肯定没有。”
秦究和游惑对视眼，瞬间抓住他这句话重点：“你是说……非监考官？”
他捂着脸纳闷地说：“老大，你们大晚上把窗子都敞着干什？”
游惑脸高冷，捻着耳钉坐进沙发里，听着秦究睁眼说瞎话：“有点热，透透风。”
热？？？
154默默掏出手机看眼当地气温，又默默塞回去。
“还有个事——”
防针。”
“什预防针？”
“关于初始监考官预防针。之前他们那配合，是因为时间紧急，他们清楚那个情况下不适合纠结疑惑。二是因为有你俩坐镇，主要是你。”
154对游惑说：“毕竟都是老部下，他们愿意付出信任。这份信任是对你，不是对。所以回头等他们来，恐怕还得解释下。”
秦究说：“放心，那帮都是聪明人，应该已经想明白大半。”
游惑不知想起什，忽然抬头问154：“当初那批研究员，还有人留在监考区吗？不在考场，不当npc那种。”
154沉吟片刻：“其实有个。”
“谁？”
“
“说。”
“既然你们都想起来，觉得有必要问下。那次你们造反在休息处，不知道具体情况。所以你们最后为什会失败？”154说：“最好这次能避免就避免，是吧老大？”
秦究蹙下眉，当然这并不是针对154，只是想起废墟上发生事情，他依然有点不平静，因为那些事情都发生在游惑身上。
反倒是当事人平静很多，他拍拍秦究肩，对154说：“因为眼睛。”
“眼睛？”154对他和楚月情况再清楚不过，“但是眼睛里东西当时应该是废除吧？记得被剥离出来时候，就已经废除。这个操作般来说不可逆吧，反正按照规则，系统本体不能自动将它恢复使用。”
“知道，但多多少少会有疑问嘛。”154说。
游惑点点头：“等人来去说。”
“922呢，怎样？”秦究问道。
“他当初记忆被清除是在出意外情况下。”154指指脑袋说：“所以恢复过程比般人稍微难受点，之前说头晕，窝沙发上睡着。睡醒估计会来找你。”
阵夜风涌灌进来，吹得154脸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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