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莉垂下目光，低低“哦”
声。
两分钟后。
小楼又响起句话：
【197考场，考生游惑弄哭雪莉……又宣告死亡。】
联合监考处。
她在半梦半醒间听到这句话，反应两秒后猛地坐起来。
她试着推推身边
人，都没醒，但呼吸尚在。
因为体质特殊，相比于其他人，她其实不太怕考场很多惩罚。某种意义上胆子也挺大，她秒没犹豫，跳下床直奔对面。
房门开，看见游惑还在地上好好睡着，舒雪长长松口气。
心说难不成又是bug？或者幻听？
片静谧之中，小楼里再次响起系统声音。
内容和之前那句类似：
【197考场……】
系统在这里卡下壳，似乎没弄明白对象是谁。
它顿下，按照考场绑定者名字报道：
样，咯咯笑起来。又继续盯着老于观察，过漫长几秒钟，她倏然收起笑，面无表情地说：“
长得这
讨人喜欢，你却害怕。”
老于不知道自己踩哪坨狗屎，要遭受如此盘问。
“还行，不怕。”他辩解句。
然而下秒，雪莉已经扁着嘴哭起来。
她哭时候，眼睛也睁得很大，就像假样。
监考官：“？？？”
正纳闷呢，她感觉有人在背后轻轻拍拍自己。
她转头看，和雪莉蓝色大眼睛对上。
舒雪惊，但又极快镇定下来。
雪莉轻声问：“姐姐，你觉得是个讨人喜欢姑娘吗？”
舒雪深吸口气说：“对呀。”
【……考生游惑弄哭雪莉，宣告死亡。】
这句话说完，它沉寂几秒，又突然沙沙沙几声，像是后知后觉惊喜。
***
二楼。
舒雪作为bug，受考场影响没那大。
水珠扑簌扑簌往下滑。
“要把你藏起来。”
雪莉说。
老于愣：“藏什？藏哪儿？”
墙上挂钟咔哒跳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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