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闻帮她概括：“这个姐姐是bug。”
“bug？”楚月来
兴致，“bug好啊，
最喜欢bug。你说你能选考场？怎
选？”
“你能跟描述
下，是什科目？大概考什吗？最好说点标志性
东西，比如特别角色或者人物？”
楚月说：“没考过那场，只是知道点点信息。”
她用手指比个极小缝隙。
楚月又摇头说：“算算，估计比还烂。毕竟你们在系统里属于混世魔王级别，基本就是个反派。”
游惑：“……”
于闻说：“其实吧，运气还不错。但是……”
身边群倒霉蛋，太沉重他带不飞。
【请考生尽快选择科目。】
楚月也不介意，狡黠笑说：“那些话可不能随随便便说，不然……”
他们这群人可能要被处罚第三次。
“倒是有个考场例外。”楚月说。
“怎个例外法？”
“那个考场里，有个地方可以说悄悄话。”
不响”。
结果没用。
第二次，它发现威胁越来越大，差点真绊它个跟头。于是它换种方式，两个人记忆起清除。又在其他人身上尝试不同惩罚，或是驱逐出核心、或是架空权限、或是打压、或是离间。
目前为止，有用没用还难说。
气是肯定气死。
“科目应该是数学。”
场上氛围被“数学”俩字砸得有点沉重。
“标志性……”楚月眉头紧锁
【请考生尽快选择科目，不要无故拖延。】
明明离预定时间还有半分钟，系统却催得像只剩半秒。
突然，舒雪声音柔柔弱弱地插进来：“那个，你们是要选特定考场吗？也许……可以试试？”
楚月脸惊讶地扭头看她：“你怎试啊丫头？你系统派来？”
舒雪红着脸连忙摇手：“不是不是。情况比较特殊，唔……说来话长。”
悄悄话？
游惑疑惑地看着她，难道是指……像禁闭室样不受系统监控地方？
如果真有那样地方就方便多，毕竟总靠违规聊正事有点点麻烦。
“不过算，当没说。”楚月说：“全球考场千千万，随机到那里可能性太小。咱们这里有运气特别好人吗？反正不行，大概作孽做多。你俩呢？”
游惑还没说话。
保安亭内，系统又开始叫魂：
【pm8:29，下场考试即将开始，请在场考生尽快选择考试科目。】
【请在场考生尽快选择考试科目。】
三人回到人群中，楚月略有点遗憾地说：“机会难得，憋肚子话没说呢。可惜……”
“进考试再说？”旁边杨舒不知道内情，接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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