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他便离开
会见室，替两人关上门。
关门声嘭地
下，把陈章从尴尬中惊醒。他突然反应过来，面前这个实习律师
年纪真
说实话，在此之前，他甚至都没有问过律师是谁，也没有要问欲望。只偶尔从管教们只言片语议论里得知，是个年轻人，年轻到必然要输官司那种。
这在他意料之中，但他没想到居然是认识人。
“是你？”
陈章在会见室里还没坐下就诧异地开口。
这主动开口，就注定他落下风。
管教：“……”
得，料定陈章要反悔人家连腿都懒得迈，在那儿等着呢！
还贵所……
这实习生恐怕是个成精。
管教心里说着，冲陈章招招手，“行，跟
走吧。”
章：“……”
这位管教大概是最好说话个。他瞪陈章半天，最后板着脸不耐烦地咕哝句“麻烦！”便用公号智能机拨个通讯。
提示音响几声，对方不紧不慢地接通，“你好。”
管教：“……是看守所这边。”
对方：“陈章想见？”
“你不是那个……跟着那位大律师实习生
？”陈章在桌前愣好会儿，才拉开椅子坐下。
燕绥之点点头：“正事场合见到并不是什好事，所以只能说很遗憾，又见面。”
陈章：“……”
前阵子才在海滩美酒中见过面两人，再碰见居然是这种情况，燕绥之坦然得很，但是陈章却万分尴尬。这种尴尬甚至冲淡他之前对律师消极抵抗。
管教看眼时间，提醒道：“申请会见时间还剩半个小时，抓紧。”
咖啡店里，燕绥之已经挂管教通讯，起身准备二进宫。依照天琴星这边规定，在会见室单独见嫌疑人，管教不在场情况下，律师是不能把智能机带进去，更不能给嫌疑人提供通讯工具。
燕绥之临进会见室前，把智能机从手指上摘下来，正打算放进管教给透明封袋里，又忽然想起什般顿下。
“稍等。”他冲管教笑笑，然后调出智能机屏幕，给顾晏发条消息：-
好好审核。
陈章在会见室里见到自己律师。
管教：“……对。”
“好，现在过去。”
管教想想又道：“你人到哪儿？回来大概需要多久？会见时间也不剩多少，等你回来如果只剩十来分钟，那建议你不如明天。”
他其实也是为这个实习生好，像陈章这种闷着，慌急慌忙问两句不痛不痒话，不仅没什用处，指不定下回又不乐意见。
谁知对方声音里含着然笑意，“不用多久，就在贵所对面咖啡店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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