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赃并获，证据确凿。
顾晏点
点头，动手不知给谁发去
条信息。
燕绥之直觉没什
好事。
十分钟后，顾晏还是辗转联系上凯恩警长，询问事情
大致始末，这才得知。在个小时前，乔治·曼森事情还被定性成件意外，但是后来项新勘验结果让事情有翻转。
“现在，
们更倾向于蓄意谋杀。”凯恩警长道，“具体还需要调查，而且涉及到规定，不能跟你细说。这两天亚巴岛会被暂时封锁，你们也过不来，先耐心等等消息吧。”
“凯恩警长？”顾晏道，“没有他通讯号。”
“你等等。”燕绥之下意识敲两下自己智能机，当着顾晏面打开通讯录，正想把凯恩警长通讯号找出来就顿住。
因为他通讯录界面只有不到页，三个人——顾晏、菲兹、还有同是实习生洛克。
后两者，都规规矩矩存本名，唯独第个特立独行，显示是备注名：坏脾气学生。
燕绥之：“……”
。”
燕绥之闻言，也在光脑上检索几遍，翻十多页，终于在某个偏门网站上看到篇博人眼球报道，张口闭口都是“曼森集团准继承人z.sha”这种字眼，实际内容又写明说是尚未定性。
不过同样，刷新就显示被删除。
这种冷门页面，如果不是知道出事特地来搜，看到几率小之又小。
在此之后，不论换什关键词，都再也找不出相关信息。
他这边跟凯恩通话时候，燕绥之也突然接到个内线通讯。
“菲兹小姐？”他有些讶异，“你还没下班？”
“刚记录完最后条，正准备要走。”菲兹道，“对，就是告诉你，前两天出差补助已经发放到资产卡上，你确认下。”
顾晏：“……”
场面再度变得比较尴尬。
顾大律师不惮把它变得更尴尬点，只见他撩起眼皮扫燕绥之眼，然后直起身，在自己智能机上点几下，脸平静地拨出个号码。
秒钟后，燕绥之智能机屏幕上，“坏脾气学生”通讯请求蹦出来。
很好。
这种看上去不是z.sha就是意外事情，警方那边肯定没有删必要，要说受影响，也是曼森集团。所以谁主张删，目然。
不过这些并非重点，重点是……
“如果报道整合出来大致内容属实，事情算意外或者z.sha，不会连累到乔和劳拉他们。”燕绥之道，“集体通讯接不通就只有种可能。”
全都在警局，暂时切断跟外界联络。
“对。”燕绥之想想，走到顾晏办公桌前，“问问凯恩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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