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译稍稍走动，绕到后面，动
动叶秋桐手边
鼠标。
叶秋桐前方电脑屏幕退出屏保，上面显示着
片文档，文档上全是密密麻麻字，正是秦译要求叶秋桐调察归纳东西。
秦译低下头，看着趴在桌子上人。
叶秋桐枕着胳膊，侧脸压在自己手臂上
秦译慢吞吞地从直梯上楼。
这幅光景，似乎似曾相识。
那日他便是这样踏着月色来到公司，结果在桌子后面收获只醉醺醺小秘书。
这次他走进办公楼层，不像上次那
昏暗，总裁办公室那边还有光亮。
秦译步步走过去。
*
秦译坐在车上，静静地靠着，车窗外，都市繁华夜景不断后退，他表情放空，不知道在想些什。
司机照例在路口询问总裁接下来去向，秦译顿顿，说：“去公司。”
不过是因为许睦说句“人家怕是现在都还留在公司”。
秦译捏捏眉间，顿时又升起焦躁。
睦摆出副讲道理姿势，跟秦译项项盘点，“是不是对叶秘书要求最高？是不是总让叶秘书返工？是不是总让人家加班？人家怕是现在都还留在公司。”
秦译平静地说：“那是为他好。”
许睦差点翻白眼：“小心人家辞职不干。”
过会，他意识到什，问秦译：“你是小学生？”
秦译不解，抬起头。
外面灯全关，只有秘书桌顶上那盏灯还亮着，散发着不算柔和光，照亮很大片地方。
这片光亮下，叶秋桐趴在桌子上，闭着眼睛，显然睡着。
秦译料到叶秋桐会在，可没想到他睡着，隔着玻璃门看会，确定他睡得香甜，完全没有苏醒意思，才打开门走进来。
他在叶秋桐桌子前方站定。
秦译从始至终没有刻意放轻自己动作，这样叶秋桐都没有反应，看来确实累着。
这股焦躁说不清道不明，像许睦所说，非要欺负欺负某人才能平息。
他放下手，半垂着眼睛，街边灯光落进他眼眸里，明暗交织，如同汹涌暗流。
半个小时后，司机将车停在时锐科技大楼下，秦译却没急着下车。
他又在车里坐会，才走下车去。
眼见着又要到十二点，整个大楼虽不是完全黑暗，但也片寂静。
许睦解释：“只有小学生才会去扯女同学辫子。”
秦译：“？”
虽然不懂扯女同学辫子与欺负叶秋桐有什联系，但显然不是什好话，秦译面带寒霜，当着许睦面关上车门，吩咐司机开车。
许睦被抛下，留他个人站在那里，却也不气不恼，只是小声嘀咕：“真难伺候。”
确难为叶秘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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