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问水哑声说：“
知道。”
他
手指温柔地、轻轻地抚过他漂亮眉眼，低声说：“可是你不是。”
云秋不知道说什
，只是低下头，“嗯”
声。刚低下头去不过两三秒钟，萧问水又捏着
云秋看着他眼睛，看着他眼睛里碎星样光亮，觉得有点晕乎。
他小声说：“嗯。”
萧问水轻轻哄着他：“没事，给你揉揉，下次不这样。你还跟……还跟以前样，小孩子似。”
放在以前，云秋定会撅起嘴巴大吵大闹顿，抗议他这样似有似无批评。但是现在他噤声，他感觉到空前紧张，看着萧问水凑近眼睛，他暖和呼吸，他觉得有什事情要发生。
两个人都动不动，只是仿佛被什力场所吸引样，彼此意识不到地凑近。云秋看着萧问水眼里星子，就这样慢慢地向他涌过来、压下来，带着他微苦、带着药味和薄荷味唇舌，将要吻上他。
起涟漪波纹，心照不宣。
他们在外面走四十多分钟，看见天色晚，又调转回头，往家中走去。
他们途径商店，云秋进去逛圈，买根很大彩色棒棒糖，沉甸甸地抓在手里。
回到家时，萧小狼呼哧呼哧喘着气，急着要往厨房里奔——它在外面疯得累，云秋给他准备半瓶矿泉水不够喝，现在回到家里，只想喝水吃东西，然后趴在冰冰凉地板上。
萧小狼在他们脚下窜来窜去，差点把云秋绊倒。他要俯身换鞋，可是只手拿着棒棒糖，另只手和萧问水绑在起。
云秋在这刹那有微微清醒，他捏紧指尖，忽而小声说：“要是……”
他后面话，萧问水没有听清。他问他：“你要是什？”
云秋重复遍，认真地凝视着他：“要是，像只黑土狼那坏，就再也不会见你，也再也不会喜欢你。也不会跟你起遛萧小狼，买棒棒糖吃，萧问水。”
他这句话颠三倒四，词不达意，萧问水居然听懂。
他云秋要是再心狠点，他就真永远失去他。
他自己动不，于是想要转过身去，越过萧问水身体，先把棒棒糖放在玄关边柜台上。
可是他转身，又撞进萧问水怀里。
萧问水怕他摔倒，用另只手握住他腰，就这样把他抵在玄关柜边，无处可逃。
云秋知道这个姿势可能是网上盛传什“壁咚”，他和萧问水姿势也是正在谈恋爱人才可以做出来，时间有些紧张，也忘自己要干什，只是后退步，然后脑袋“咚”地声撞在柜子上。
萧问水急忙按住他后脑，低声问：“撞到，疼不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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