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是。”
在那群人鱼专家脚步声远离后，玻璃房内重归寂静。
罗维特定定地注视着在月光下波光粼粼水面，然后仿佛蛊惑般地，缓缓地迈步向前。
他脑海中下意识地闪过
个画面。
或是个稍纵即逝念头。
他深深地凝视着水面以下人鱼身影，目光沉沉如夜。
——你究竟曾经经历过什
呢？
专家继续说道：“不过这在某种意义上，对
们来说也是个好消息。”
他吞咽
下唾沫，然后接着说道：
“如果这种反常攻击行为是由于心理因素引起，那就意味着即使他基因序列与人鱼只有百分之二十相同，但是发情剂在他身上和在人鱼身上所产生作用是相同，那也就说明，逆转药物很有可能也同样有效。”
反应？”
罗维特面色凝重地问道。
专家再次擦擦头上汗，然后有些不确定地回答道：“这种情况，很有可能和突变基因有关，但是……根据您先前提供给们信息以及他醉酒后监控录像来看，是心理因素也说不定……”
“心理因素？”罗维特拧紧眉头。
“是。当初在酒后，他也同样非常明显地展现出极端侵略性行为。其实对于人鱼来说，酒精和发情剂作用原理是相同，酒精作用干扰神经系统导致行为失调，而发情剂作用于大脑中管控性腺区域，导致失去对性欲望控制机制，使得人鱼被生育和繁殖强烈欲望而占据，进入发情期。”
准确来说，是个词语。
个戈修曾经低声呢喃过词语——在他所经历教育和所成长文化中似乎从未出现过，但是不知道为何，罗维特就是有种熟悉感觉。
他犹豫两秒，终于，纯粹理性逻辑思考还
罗维特有些艰难地将自己视线从池水中挪开，声音不知何时变得干涩和沙哑：
“需要多长时间？”
“半个小时。”专家前额再次渗出汗珠：“运气好话，二，二十分钟。”
“好。”
罗维特扫眼身后那群噤若寒蝉专家队伍：“秒钟都不要浪费，懂吗？”
专家口气说这多，稍微缓缓，最终下结论道：
“所以，说不定，他在潜意识内下意识地排斥这种被支配状态，所以酒精和发情剂才会导致他出现同样攻击行为——这种无差别进攻和杀戮在动物心理学中，是种受到极端刺激之后过度保护状态。”
过度保护……
罗维特恍惚数秒，脑海中下意识地闪过自己在先前思考过某个问题。
人鱼在入睡时下意识地蜷缩身体……是否和人类样，同样意味着极度缺乏安全感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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