乌行雪沉默良久，神色复杂。
他想起萧复暄所说
二十五年前仙都混战场景，道：“怪不得你因为诘问受
损耗，乱线上那位慢慢也会带上损耗，都是因为那道贡印。那不是……两边始终处于平衡？”
萧复暄道：“应当是。”
这大概就是天道最初想要状态——乱线天宿和灵王对上现世，永远不会落于下风。
只不过成两刃剑而已。
既然灵台天道只有
个，那他与灵台天道同根同源，便理应样。哪怕乱线之上也不该出现跟他模样灵王。
天宿亦是如此。
世上又何来第二个替神木挡下雷劫，支着剑身死于树下萧复暄？
所以乱线之上不管有谁，也不该出现天宿萧复暄，以及灵王乌行雪。但它就是“出现”，那
乱线上“天宿”和“灵王”究竟从何而来，就值得深思。
萧复暄说：“
找过些痕迹，只能确定是灵台天道借由些灵物塑躯壳，此后那两具躯壳又借由你脖颈上贡印，汲取灵力，供养成所谓天宿和灵王。”
在本该有“免”字金印地方，道：“所以……受天所赐这个字印，其实是贡印？”
萧复暄点点头：“嗯。”
其实二十五年前，他与乱线天宿对峙只有极为短暂瞬间。他尚未来得及细想，切就已经走到终时。
那之后仙都崩毁，乌行雪被安置于苍琅北域，而他自己匆忙之下散灵于冷雾之中，根本顾不上所谓“贡印”究竟意味着什。
直到他于棺椁中被叫醒，又与乌行雪匆匆遇上大悲谷“凡人点召”，同时借着本体里抹碎灵，不动声色地盯着乱线琐事，才慢慢疏通所有。
当初萧复暄受
如果说其他人是现世投照和虚影，算是另个自己。
那乱线上“天宿”和“灵王”便是例外。
他们起始于灵物塑成躯壳，与萧复暄和乌行雪本无关系。但躯壳本是空物，而那空空躯壳里填补所有，又都来自于萧复暄和乌行雪。
那些灵气仙元本就是萧复暄和乌行雪部分，所以乱线“天宿”和“灵王”几乎有着和本体如出辙习惯、动作、神态和语气，甚至比那些投照和虚影，更像他们自己。
除此以外，还多道“贡印”牵连。
他对乌行雪说：“乱线上‘你’，与云骇、花信他们有些差别，并非生于乱线因果，也并非是简单投照和虚影。”
“这应当与你和灵台天道之间关联有关。”
萧复暄顿下，淡声道：“这世间灵台天道既然只有个，又何来第二个灵王。”
乌行雪闻言怔。
听到这里，他差不多已经明白原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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