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纪年却像是没听到，不曾将视线从陆西脸上挪开过。
他看着陆西，忽
扬起唇角，笑得肆意而又温柔：“好像本能就应看着他，向着他，着迷于他
切……”
陆西眼睛对着光，被傍晚时分温暖光线照得通透，仿佛洒
层金粉。
纪年话音刚落，他就看到陆西那对淡色瞳孔急速扩张下。
笑意不禁更深。
过会儿，他却看向陆西，笑，道：“这位有过接吻经验人好像最有发言权，你觉得呢？”
“……”陆西凉凉地瞥纪年眼，懒得搭理，没出声。
“虽然有些激素会给人带来恋爱感觉。”纪年轻笑下，道，“但真喜欢上个人，难道不是因为本能吗？”
闻言，陆西愣下，接着看向纪年，撞上那双湛黑含笑眼眸时，心跳失速几拍。
时间，四周似乎都安静下来，只有远方传来放学时喧哗声。
等他再看向纪年刚才画示意图，有种“原来如此”顿悟。
“靠！果真只有教不好老师，没有学不好学生！就连
这种生物渣渣都听懂是怎
回事。”彭满满拍桌子，感到十分兴奋地道。
这瞬间，他只觉得自己充满无限潜力和可能性。
接着，彭满满忽然想到什，“哎？”声，转而看向陆西，道：“陆西，像你这样有过实践经验，应该比感悟更深吧？”
“……”
陆西则是连忙避开视线，低头看回面前摊着书本。
他在桌前伏低身
“怎觉得……靠，纪年，你该不会是在撩妹？”彭满满总算有点回过味来。
原来这不是互助学习小组，而是恋爱专场。
要不然怎聊着聊着就突然说起情话。
彭满满瞄眼柳思逸，又看向纪年，直白道：“你看思逸妹妹，脸都红！”
“没有啦！”柳思逸连忙用手扇风，局促而紧张道，“你别乱说。”
陆西并没有因为多实践经验就有更深感悟。
“其实，人类很多感觉都是激素作用结果。”纪年讲解完题目，语调散漫地科普道，“比如，无论是看恐怖片，还是接吻，两种活动都会引起肾上腺素和去甲肾上腺素相互作用，所以二者获得体验类似……这也是为什男生在追女生时，往往喜欢带她们去看恐怖片，这招有奇效，很容易让人产生恋爱错觉。”
程诀笑，道：“那按你这说，如果喜欢上个人，还都得归因于体内这些激素？”
柳思逸羞怯地瞄眼纪年，想想，小声地问道：“是这样吗？因为有激素作用，才会给人脸红心跳恋爱感觉吧……”
纪年单手支着脸颊，手转转笔，状若思考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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