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天启论坛发来通知，提醒他“有1吗”申请加他为好友。
周启明很尴尬地咳嗽
几下：“当时年轻，刚成年，不懂事。随便乱取
名字。”
陆言点开对方空间
看，发现他注册时间是在25年前。
“
今年其实43岁。”周启明笑笑，“可能是进化结果吧，们都老很慢。这也是没办法事。也不知道还能活多久，医生，你可以多交些天启者当朋友。要不然眼睁睁看着亲人朋友个个离去，真太痛苦。”
周启明把贡献点转给他，共六千二，随口道：“您有需要随时联系。虽然没有加入特别行动部，但好歹也在业内混这
久，人是不会有人敢动。”
“能感觉到，自己身体已经在逐渐恢复。”周启明率先打破沉默，握住陆言手，不停地摇晃，“那个龙女湖真太邪门。明明污染源等级不高，但是被污染后近乎无解。都做好自愿被科研所解剖准备。”
“总之，谢谢您，医生。您做饭也好好吃，让想起妈妈味道。”
陆言被病人感谢情况也不少，因此很是坦然：“应该。后面半句不用告诉。”
“是真，因为病变度提高，对食物已经没什胃口。只有想起来才吃饭，但是陆医生，你做饭让觉得很好吃。”
陆言眼皮子都没抬下：“谢谢。食不言。”
利，几乎不用咀嚼，三两下就把污染源给吞进肚子里。
口感很肥美，像是油脂丰厚香煎鹅肝，但又不会那油腻。
陆言微微眯起眼，脸上浮现不太正常红晕，像饿很久人突然饱食顿。是他自己都没注意到满足神情。
陈十二在边看目瞪口呆，觉得陆言比污染物还要像个污染物。
……
“真吗？”陆言
周启明表情突然严肃起来：“陆医生，你可能是唯出现在研究所外治愈系天启者。”
“既然能知道你真实身份，其他人定也能。治愈系治疗污染病，往往是以自身病变值增长作为代价。治愈系天赋太罕见，走投无路之下，不是所有人都会讲道理。”
“好，会小心。”
“在论坛上把贡献点转给你。”周启明从善如流地掏出手机，“医生，您用户ID多少？”
陆言报出串数字。
……
天启者身体确很好。术后第二天，周启明已经能下床，活蹦乱跳。
他没有顾及身体伤痛，亲自上门感谢陆言，还带着捧康乃馨。
他来时候陆言正巧在做饭，出于礼貌，问句：“要不要进来吃饭。”
结果就是两个人在餐桌前大眼瞪小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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