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知大师没有立刻反驳，而是沉默
段时间。
他这沉默，顾琰
脸色便猛地沉，苏困也觉得心里“咯噔”下，暗道：不会吧……
“收是收。”大师表情显得略难启齿，犹豫片刻才道，“只是当初交付人挑错。”
顾琰静会儿，道：“你交给你那师弟处理？”
“倒不是老夫交，那时候，老夫还不像现在这样终日在外面办事，难得回趟怀隐观。二十多年前，怀隐观老夫这辈弟子还是通力合作状态，依照分配，各司其职。老夫属于在外活动那拨，
们新收恶鬼阴魂或是妖物，都要带回去，交给师门，然后师父就会安排不同弟子去处理。当时清元恰好从外头回来，们那时候还不知道他在外头闯祸，师父就把那皇帝魂魄连带着其他几个新收恶鬼，起交给他，让他去趟下届，把它们都交给无常。”
双眸里泄露出浓重厌恶感。
同时看向顾琰还有苏困，这货说完发现自己好像提到不该提人，于是捏捏顾琰手乖乖认错：“额……刚才嘴贱，不该又提那个昏君，应该是想多，那位不是后来跑出来作死，结果被大师收
，所以应该跟他没关系，是脑洞开大……”
在苏困说话时候，顾琰下意识地看大师眼，却发现大师表情有些古怪。
如果没有记错话，上回看到他类似表情是在奶茶店时候，他们群人跟着房东过来照顾苏困生意，结果也提到那个昏君。
顾琰想想，当时房东似乎也是提到“那昏君出来作回乱，结果还没成功，就被大师给收”之类话，站在他旁边大师听，就像现在这样，神情中略带着丝尴尬。
“结果？”
“结果他前脚出门，后脚师父就得知
“大师，你……”安抚性地拍拍苏困手，示意自己并不怪他，顾琰迟疑下，然后冲着大师开口道：“你是不是有难言之隐？”
原本门心思听着他说话苏困默默扭开脸：现在听到这个词就会不由自主地朝某些生理问题上想，真是太对不起这些正经古人。
大师显然也对这个被广泛用于各色小广告词有些无语，嘴角抽抽，才又恢复成先前那种神情，只是被顾琰这问出来之后，单纯尴尬中似乎多不少歉意。他摇摇头，长叹口气道：“这件事说来话长……”
听他说这句话，再加上他现在表现，顾琰脑中浮出个不太好猜想：“大师，莫不是当初……你没能收走那昏君？”
“啊？”苏困睁大眼睛看看顾琰，又看看大师，希望他能出口否定掉这个猜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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