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忻峰不接茬，继续说：“但也有
些设备，生产零部件
，其实还好用。
闲着没事跑
几家家电厂，拿这里几份零配件生产合同。”
曲沫愣住，她只知道他很忙，完全不知道他什
时候去做这些事。
曲光山也是，扭头看郑忻峰眼……又僵硬转回去。
“曲伯伯放心，合同要您同意签字，才会生效。”
“另外第笔订单，买原材料钱，也跟他们说好，可以先预付部分。”
牵在手里曲沫手在发抖，郑忻峰感觉到，扭头看看，她满眶眼泪，拼命忍着，这女人还是死倔。
“曲伯伯，沫沫不懂事，也有错……”转回来，郑忻峰试探着说：“但是她其实直都说，您直很疼她，所以们事，要是你和哥嫂、阿姨可以……”
“这个就不要为难，郑总。”
曲光山语气开始有些重，偏过头去。
“点这个头，出这个面，好看吗？！”
想要帮忙？也想……但是无论如何不会承认。心里盼着郑忻峰和曲沫机灵点，默默自己去做，嘴里却不愿意说，甚至不愿意知情。
这种人不能说有多坏，但是极难伺候。他自己难受着，别扭着，别人也跟着难受、别扭。
“曲伯伯。”郑忻峰开口问候声。
曲沫也把刚准备反驳话咽下去，因为她看见父亲头发，又白很多，面上生气却少。
妈妈走早，面前就是她在世上最亲近亲人。
“零配件质量和检测标准有点高，但只要管理能跟上，咱们设备其实完全能做。”
“另外，这事关于做这些，外面没人知道，也没人会往外说。都是直接找各家老板，交代好。”
郑忻峰说完这几句，沉默站在那里。
“你让们曲家去帮人生产零配件？！”曲家二哥好像受多大委屈似。
曲光山看他眼，“闭嘴。”
老曲声音愤怒里夹着委屈。
“对不起，曲伯伯，……”郑忻峰道歉，然后默默从包里掏叠纸出来，放在旁边架子上。
“你这是什意思？！”曲光山质问。
“没。”郑忻峰讪笑下，解释说：“自作主张，前些天去看看家里那些废弃设备，那个，大多确实都跟不上……”
“你什意思？故意埋汰人是吧？”曲家大哥怒。
“沫沫啊。”短暂沉默过后，站在门口曲光山开口，语气有些无力。
院里，曲沫：“……嗯。”
“爸想过阵，还钱事，辛苦你……跟他走吧，以后就这样。”曲光山说完扭头看看郑忻峰，说：“对她好点。”
说完，曲光山摆手赶人。
这就是老曲决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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