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只面对着看似
片空白
粘贴板，冷酷地重复着自己读取到文字。
那是胡力还存在时候，用文字发给好哥们儿孙国境段话。
“你看见
吗？！”
“老孙，有个人，他就站在你床头边！”
“为什
你看不见？”
好像是死机。
再点击其他人名时，手机不再给予反应。
手机屏幕上，还是显示着联系人界面。
但江舫知道，他找到那个不存在缝隙。
江舫将看不见聊天记录飞快上滑几下，摸索计算着气泡与气泡之间间隔，复制几条信息文本，起投放到朗读软件中。
字门牌。
比如属于他们床褥。
比如……
留在手机里聊天记录。
它只是看起来不存在罢。
“你不是在玩手机吗？为什不理
？！”
作者有话要说：
论舫哥手有多好用.jpg
他要让朗读软件，证明这个消失人身份。
几秒钟后。
在场所有人，都听到个机械、无机质男音。
那是朗读软件自带声线。
AI感知不到说话人情绪，有多焦虑、恐慌、绝望。
江舫双手拥有着完美记忆能力。
短暂操作，足够他熟练掌握孙国境手机所有键位。
他顺着列表条条翻下去，在H、即“胡力”姓名字母开头栏中旮旯和缝隙，搜索着已经不存在胡力。
他次次误点入孙国境和其他人对话框，又次次耐心地退出。
终于，在他又次指戳屏幕上两个联系人夹缝位置时，手机屏幕突然凝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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