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初，音乐舒缓，似夜莺啼鸣，他每
步冰刀落地
声音皆与节拍吻合，舞步流畅，衔接如流水行云，难度都不是很大，却样样做得干净又妥帖。
他目光中愁绪渐浓，抬手微微扶额，像是把自己向后推去。
那退役运动员马上认出
这个动作，语气中难掩讶异：“下腰鲍步？”
那确实是最标准下腰鲍步，双臂舒展、向两侧打开幅度都是最完美和恰到好处，力与柔结合堪称完美，仿佛仰天长歌夜莺。
解说员刚想说点什
，就见冬歌在鲍步后极流畅地衔接个跳跃动作。
他抬头看向看台，但还没来得及定位到冬飞鸿位置，就已被裁判要求在场中央就位。
少年滑至场中，作出天鹅引颈起始动作。
他第首曲子，选择是雅尼《夜莺》。
现场解说是由名已退役花滑运动员外加名资历不算流、但嘴皮子不错解说员担任。
解说员说：“5号选手状态不错啊。”
负抱有期待。
在她心目里，冬歌就是个绕着冰场无所事事转来转去、心思根本不放在学习上倒霉孩子，细胳膊细腿，怎蹦跶得起来。
结果，小组预赛时，瞧见从准备通道里滑出冬歌，她马上急眼：“怎穿这少哇。手套呢？围巾呢？这不给冻出关节炎来啊。”
冬歌刚出场，就引起观众议论。
冬飞鸿右手边有人哟声：“挺好看小男孩啊。”
即使是资历不深解说员也能认出这个动作：“……2a？”
“……下腰鲍步接2a，完成度三级以上。”
退役运动员看向冬歌眼神都变
退役运动员点头：“他这份自信在同龄孩子里相当少见，很可贵。”
解说员说：“可不是，刚才有两个12、3岁都麻爪，连节奏都没抓对。”
乐声初响，少年向后滑动，头发被带冰风吹起，随他道飞旋。
摄像机近景给到冬歌脸上。
他嘴角没什笑意，但却不显得凝重、凌厉或是紧张，似是有些惆怅心事，但这种淡漠感恰和他表演气质全然相符。
他女伴补充句：“跟个小童星似。”
诚如他们描述，因为整体瘦削，冬歌长相早已脱离“可爱”范畴，很有几分古典美，他气质极适合这身蓝白色调考斯腾赛服，脖子上锁着淡金色颈环，头黑发被挽成公主头样式。
但是那句“小童星”赞美，却是给池小池。
池小池最不怕就是媒体和闪光灯，更别提这场预选赛只是网络直播而已。
他沿场边溜圈，做放松动作，虽然深呼吸几下，但肢体动作显然仍是池小池散漫节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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