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什
不能。”
方临渊被赵璴猛地
扯，把从妆台前
椅子上拉起来，回身便丢在
柔软床榻上。
被褥之间还留着赵璴气息，温热，方临渊猛地沉进去，像是被赵璴温度骤然裹住。
他想要起身解释，可赵璴倏然伸手，床帐便在他身后全数垂下。
瞬间挡住外头全部晨光。
“……你是个男人。”
方临渊片刻才堪堪挤出句话来。
他抬头看着赵璴，声音很小，慌张眼神显得可怜兮兮。
可赵璴却只垂眼，将撕成两半和离书叠在起，又撕开。
“你先前不知
是男人？”他问。
或者，赵璴读得很慢。
终于，细微声纸张响动，方临渊看见赵璴抬眼看向他。
那双眼分明冷极，阴鸷而森冷，却偏偏有火焰在里头跳动。
片刻对视，赵璴开口。
“方临渊。”他语速很慢。“你这是始乱终弃。”
骤然落下黑暗里，方临渊只看得清赵璴双咄咄逼人眼睛。
“又拿是男人来说事，是吗？”
衣袍摩挲声响后，起身到半方临渊，彻底被赵璴气息笼罩住。
他被重新压进被褥之中。
“可似乎还没告诉你，男人，自有男人好处。”
方临渊摇头。
“还是现在，嫌不是女？”
“不是，是们不能……”
方临渊句话还没说出口，便被赵璴把拉起来。
撕成碎片和离书簌簌落地。
方临渊手足无措地摆手：“不是，是们……”
却听得嗤啦声响。
是赵璴，面无表情地将手中摞总有三五张纸和离书，把撕成两半。
方临渊脑中空白瞬，便见赵璴步上前，将他逼得靠在妆台上。
他后背直抵在妆台边缘，退无可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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